白戈望着周围眼神中满是凝重,原以为逃离了那水军官兵的包围圈就算是万事大吉,但怎么也没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杀眨
若要是同等数量下,数百的重甲武卒可以将数百普通官兵碾压成渣,二者的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
没有犹豫,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绳子,将背上的中年男子与自己绑的更紧些,随后长出了口气,紧握住钢枪,手臂之上,青筋暴起,随后同样怒吼一声,开始极快的向着一个方向冲去。
同样数百重甲武卒们也开始前进,不断的缩着包围圈,整齐而又沉重的步伐如同闷鼓一般,砸在饶心头之上,同时相互之间的铠甲相互摩擦的声音也格外尖锐刺耳。
白戈同最前面的重甲武卒接触,飞身一跃,躲过几根刺出的长矛,随后自己手中的钢枪横扫而出,数道重甲武卒的身影被挑飞。
身形落地,几乎同时几根锐利长矛同时刺出刺向白戈的身躯,白戈的身躯在空中极限腾挪,算是躲过,落到地面之上几个翻滚之后站起身来,不敢停留再一次向前冲去。
重甲武卒此刻也不断集结,再一次向着白戈蜂拥而来。
白戈如同虎入狼群般,勇猛十足,手中的钢枪不断横扫,不断有重甲武卒的士兵倒地,但整个包围圈也越来越了,重甲武卒终究是重甲武卒,其战斗力绝不是刚才的水军士卒能够相提并论的。
一旦整个包围圈彻底形成,那他白戈纵使在神勇也几乎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了。
他自然知道这一点,仰怒吼一声,周围的空间似乎都在激荡,速度更快更加向前冲去,他必须冲出去,这样才会有一线生机,此刻是他唯一的机会。
迎击白戈的重甲武卒围成人墙,手中持握钢矛,不断向其刺去。
白戈手中长枪挥舞,身形闪躲,不断的抵挡着刺来的长矛,同时向前冲去,一路摸爬滚打在地面上穿梭,似乎有不的成效。
重甲武卒们见到此状突然明白了什么,不朝白戈正面刺去,反而向着其背后所绑着的那已经昏死过去的中年男子刺去。
白戈心中愤怒,不断闪躲,用长枪不断挥击着长矛,但这般终会露出破绽。
“噗”
一道闷声,一根长矛直直的刺在白戈的大腿之上,鲜血肆流,顿时一声嘶吼,冷汗忍不住的流淌而出,而且身形即欲踉跄摔倒,钢枪直插到地面之上,算是稳住了。
顾不得其他,怒吼着,再一次拼命地而起,手中长枪挥舞,顿时周围方圆丈许的重甲武卒尽数被挑落,接着直直向前冲去。
整个战场在不断的挪移着,已经快要到了那河边上,这正是白戈心中所想,一旦到了河里,便是他真正逃出生之时。
而重甲武卒们似乎也意识到了白戈想法,更是拼了命的将其团团包围,手里的长矛不断的刺着。
白戈即欲咬碎钢牙,不断的闪躲向前,若要是他自己一人定然会比此刻轻松很多,但是再加上背后所负之人这难度就要大上无数倍。
不过依然没有任何将其放下的念头,疯狂的翻滚着,躲闪着,纵使是无可奈何无法躲避之时,他宁可转身,将自己的破绽报漏出来,也绝不让自己背后那人受丝毫伤害。
片刻之后,白戈身上已经最少有七八处伤口,分布在腿,大腿,手臂和腰部之上,浑身上下鲜血汨汨的流淌着,将整个衣衫染透,狼狈不堪,此状瘆惨,不过而背上那人依旧没有任何伤痕,完好无损。
重甲武卒们心中也都生起了一丝颤栗的感觉,别是寻常人就是武林高手在他们数百饶包围之下应该片刻都会被绞杀,但这位少年居然厉害能够坚持到这个时候,而且还是在负有累赘的情况下。
怎么可能?
还有这股顽强的生命力,一般人身上有七八处伤口,纵使不在要害,那也得昏迷晕厥了,但是这少年依旧生龙活虎。
这,这究竟是个什么怪胎?
白戈此刻的身形依旧在不断的腾挪闪躲,如同刀尖上的舞者,稍有不慎便是长矛贯体的下场,虽现在身上的痛感已经触及灵魂,但是此刻他的大脑却格外清醒,似乎能预判到每一根长矛下一步的动作一般。
不断的向着河边靠近着,速度倒也不慢。
重甲武卒们心中越来越急了,不断的围上来,不断的朝着白戈刺着,也不敢靠的太近,但凡有人能够靠其丈许便会被其手中的长枪刺穿。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戈身上又增添了几道伤口,不过距离那河岸也不过十丈左右的距离了,近在咫尺。
白戈的脑海里不断的盘算着,他已经几乎到疗尽油枯的境地,或许下一刻就可能倒地昏迷。
咬了咬牙,怒喝一声,突然一改刚才冷静的状态,如同发了疯一般向着前冲去,手中钢枪不断挥舞着,而重甲武卒们突然一惊,下意识的散开了些。
正是此给了白戈机会,白戈一马当先,奋勇直前,不过瞬间便前进了五丈之远,而距离那河流已经是咫尺之遥了。
此刻的重甲武卒们反应了过来,拼命的向着白戈涌来,用手中的长矛刺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