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杨坚和两个小军官出了小村落,三个坐骑伙伴看着主人们,都是满腹的心事,它们象三个小家碧玉、蹑手慑脚的窈窕美女,轻柔温存的小步跑着,这杨坚忽然从一阵的深思中醒过神来,他暗自埋怨自己,今天怎么总是心事重重呀!。

心中想着不去想了、不再去想了,忽然,又想起兄弟杨林,分别才一夜时间,就觉的三个月一样,这时心中莫名其妙的有种紧迫感,不由自主的有了动作反应,前面说过,这坐骑本是千里马,它们本是驰骋千里、浑身大汗雨淋、而不累,象刚才那样走路,想着也是憋曲的受不了,在等着主人们的加速口令,忽然主人的暗示,它们立马来了精神,在这向东的路上,前蹄腾空,仰脸张大嘴一声嘶嘶长啸,杨坚的坐骑在前面,好象在大声喊着,“伙计们,咱们歇时间不短了,这时该赶路了吧,开始奔跑吧”。旁边两位也嘶嘶叫着说道,“真憋曲坏了,早该赶路了”。这位又嘶嘶叫着说道,“这段路不远的,咱们一会功夫就到地方了,”。两位高兴的嘶嘶叫着说道,“好的,咱们尽情的痛痛快快的飞奔一阵子吧,要把心中的憋闷之气都释放出来吧”。这不是很宽的路上,本来不多的人们,好都在躲躲闪闪的,这里离两军对阵的战场不远了,人们看到路上的急驰飞奔的快马,就想到战场上的军人军马,万一撞到自已,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十五六里的路程,对杨坚的坐骑来说,只是一会功夫的事情,那两个坐骑跟在后边,它们一路狂奔着,路边稀疏的不大的树,向后边飞跑着,三位异类伙伴,象三只下山的猛虎,大张着嘴,一阵虎虎生风的气势,杨坚半眯着眼,看着北边不远处的小村落,他想着再有二三里地就上南北路了,他忽然想着后边的骡子驮着两袋粮食,怎么能给千里坐骑比呢?还是减速吧,他瞅着后边的骡子,确实脚力比不上这三匹马,浑身大汗淋漓,杨坚喊着减速的囗令,这千里马刚升到高速,听到主人的口令,心中即不清愿,就象长跑运动员,刚跑到最高速,教练下令减速,那也是心中非常不情愿的,那一切行动听主人的号令,慢慢减着速,说着说着离前面的南北路,有一里多地了,减到中低速度时,离南北路二百米了,后面驮粮食的骡子,瞪着眼大喘着气,嘶!嘶!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喊着,我的妈呀!我的妈呀!你们太厉害了,我真比不过你们了”。杨坚和两位军官,又喊着减速囗令,这三位异类伙伴,都听到了骡子的大喘气声,都想着,“看来主人要让歇息了,三位减下速度了”。

杨坚和两位军官下来,他们看着自己的坐骑,出汗不多,杨坚来到不停大喘气的骡子跟前,擦着它身上的汗,三个坐骑,半眯着眼嘶嘶的叫着,轻声的说道,“这么近的路程都跑不动,这要是打仗、几百里路程你就更跑不了了,真没有出息”后边这位也嘶嘶的叫着说着话,“你们说的挺轻松,驮两袋了粮食,那能不费气,可不是轻松的事”。那三位低声嘶嘶叫着,小声私语着,“羞!羞!羞!,一点也不知羞”。几位异类伙伴们都落落汗,休息一阵子,又要上路了,它们和主人们,在这不宽的路上大步向前走着,他们和它们要上南北路了,忽然,从北边过来,三十来岁的男人牵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和二十八九岁的女人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大人和孩子都是面黄饥瘦、破衣灿衫的,显的非常窘迫,两个小孩瞪着大眼瞅着骡子驮着两袋粮食,杨坚早早的瞅着这可怜巴巴的一家四口人,他忽然喊着这一家人,倒出三匹座骑身上的口粮袋中很少的囗粮,它们吃着,他走到骡跟前,取下一袋粮食,把三个袋子装满,交给一家人,又掏出身上的两块碎银子,递给两口子。

他满脸泪水的说道,你们一家子去干个小生意,这粮食营养好你们和孩子,这一家人都呜!呜!呜!的哭泣着,都跪在地上叩头行着大礼,谢谢恩人呢,谢谢善人呀!您救了我们全家呀!”这杨坚满脸泪水的说道,“兵荒马乱的,你们全家多保重呀!”杨坚向一家人摆摆手,这家人又是行大礼谢恩,旁边的两个军官小声说道,“杨大将军和杨坚公子,都是侠肝义胆呀!假如天下的当官的,都象他们,老百姓都有福气了”。这一家人都听着了两个军官的话,后来这一家人非常的了不得,成了大隋朝时期,大江南北非常有名的资产雄厚的,殷实大户,大义大善之家,后来大隋朝统一天下,这个小男孩倾其资产帮助,大隋朝统一天下。杨坚和两位军官和这家人异常悲泪的心情依依惜别,分别时,杨坚含泪摸摸小男孩的头,轻轻的拍拍他肩膀,又摸摸女孩的头说道,“小朋友,你们多多保重,好好的活下去,一切都会好的”。杨坚和两位军官骑上马,向北边飞奔而去,这一家的人们还是站在原地上,又向着北去的杨坚和两位军官行大礼,又是满脸泪水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远远的渐渐的模糊看不清,看不着了。

这家人们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瞅着向北的方向,的路上没有一个人影了,又瞅了一阵子,这家大人小孩子们才慢慢的扭着满是泪水的脸,向南走着,两个孩子不时的回头看着,特别空旷沒有一个人的路上。也许他们想奇迹般的出现在他们的视野内,并且来到他们身边,和他们一块玩耍,永远在一起,童心天真的想着,但是还是非常遗憾的看着,空空如也的路面,他们这家人们依依不舍的、向南面走去了。

杨坚和两位军官骑着坐骑、驮着粮食的骡子,在这不宽的路上向北小跑着,杨坚此时心神早己飞到了、不远处满是酸枣树枝院墙,栅栏门的,窑洞小院内,兄弟杨林还是躺在那简单的木板床上,脸色苍白、憔碎,没有一点昔曰的满是红光的面容,他想到此腹内一阵阵的刀割似的阵阵疼痛,心脏不自觉的呯!呯!呯!的直跳着,一阵阵的心慌,不由自主的两腿夹紧坐骑。这位异类小伙伴,心中想着,主人呀!眼看快到二公子住的窑洞小院了,怎么又要加速了,主人的心神早已飞翔到二公子身边了,那我也飞奔吧,后边两位坐骑看着前边这位突然加速奔向前方,也跟着向北边窑洞小院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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