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箫品茗的问话,一路上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邵宝财,此时却紧紧抿着唇,全然一副不想回答她的样子。
“这两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箫品茗知道,在别人不想的时候去追问人家,这就是在强人所难。本该将这话绕开,另起话头的,可偏生这两个问题关乎她切身安危,不得不紧紧追问:“还是,邵师兄觉得品茗不过你洞府中的洒扫童,没有必要知道宗内的事情?”
“哪有的事,品茗师妹,你别瞎想。”为人木讷的邵宝财,闻言便信之,整个人慌张不已,“你虽在我洞府做洒扫的事情,但咱们之间的身份实属平辈,与寻常师兄妹并无区别,洒扫童不过是师兄的玩笑话。”
似乎怕箫品茗不相信,邵宝财一脑门热汗,抓耳挠腮了半,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支素白玉簪,飞到她面前:“师妹,这是师兄送给你成为外门弟子的礼物,请你不要嫌弃。”
衣服是弟子服,箫品茗还能够勉强接受。
这忽然送她玉簪,还是个男子样式的,她断然不能接受,只看着那玉簪在她眼前飞来飞去,并不去接。
“怎么不接?”
邵宝财看着面前外貌只有七岁大的箫品茗,怎么都不会想到她已豆蔻之年,早就过了随便接受礼物的年纪。
只当箫品茗不喜欢,于是从储物袋里取了个品相不错的银铃,飞到她的面前:“这个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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