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你就叫做王仁,王者的王,仁心天下的仁。”

“知道了。”

“五年,五年的时间如果你还是不明白,那回来我会告诉一切你不明白的事情。”

阿纯很疑惑,自己不明白的事情?

…………

就这样走了,阿纯带着两把骨刀和文老头给的一盒金针以及一颗蛋离开了这三年来都不曾出过的村子。

文老头当着阿纯的面不愿意出来相送,等阿纯离开了,文老头才出现在村口,看着阿纯的背影,文老头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高兴,欣慰,希望,愧疚,赎罪……

接着文老头喃喃自语道:“不能跪啊,这一跪老头子我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遗臭万年了。”

…………

其实出村的那一刻阿纯是迷茫的,外面的世界很大,大得让阿纯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分叉路口出,阿纯抱着蛋有点迷茫。说来也奇怪,阿纯“孵”了三年的蛋都没有见到任何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孵”的姿势不对,使得小蛇久久不能出生。文爷爷说这蛋不简单,但具体怎么个不简单法他也看不出来,毕竟这蛋没有孵出来。

索性阿纯就一条路走到黑吧。

没有地图,没有介绍,阿纯只能靠着太阳辨别方向。

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

东边是希望!

阿纯一路向东。

日出东方,紫霞万丈。

这是从村子里不曾见过的风景。

阿纯看到此景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宽敞的大道预示着这里时常有人经过。

再往前走,阿纯才看到一个村子。

这村子看上去比自己原来的村子要大上许多,旁边更是有着百亩良田。

不过唯一奇怪的是村口挂上了白色的吊唁之物,铜锣鼓吹,哭丧之声在此地亦能听见。

虽不明缘由,但阿纯还是决定进村讨一口水喝。

背上的骨刀被阿纯用布料缠绕了起来,怀中的蛋也被包的像一个寻常包袱。此刻的阿纯看起来像是一个行走于世间的不世刀客。

有了那么一丝江湖草莽的意思。

进村之后,阿纯居然发现这举办白事的并非只有一家。

凄厉而又悲伤的哭声不禁惹人同情。

生与死莫过于这世间最长久最彻底的离别了。

阿纯走上前去,看到一位老人家问道:“老伯,这村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进村以来村里就有不少的白事?”

老人家看了看阿纯一身外乡人的打扮,叹息着说道:“你是外乡来的吧,赶紧走吧,等到天黑的时候可就走不掉了。”

“老伯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

“唉,跟你说说也无妨。前些天不知道为什么村子后山传来兽吼之声,村里的青壮男子前去查看,都有去无回。村里的人意识到肯定出事了,便一边向上方禀报一边继续探查原因。结果发现那些人带血的衣物和破碎的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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