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我转念一想,应该是裂开了吧,雕像哪有那么容易碎,又没有受到重击。

林尚天走着,手里夹着支烟,或许是背上疼得厉害,手有些颤抖,他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郭爷说,他并没有在里面找到机关暗门,那个地方就像是独立出来的,但为什么只挖了这样一个工程,就没有继续下去,还在里面放一尊神像,他对这件事很困惑,始终认为那地方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会不会是因为挖掘的人挖好之后,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将工程停止了?”我问。

“不会,如果是发生意外,是可以从挖掘的痕迹上看出来的,但是那个地穴修建得很好,我猜测,那个地方,是有别的用途。”

听他这么说,我头脑也开始飞速转起来,这么大的地方,摆着神像,说是祭祀的地方倒有几分可能性,但他刚刚并没有说郭爷发现了祭祀的痕迹,如果真有,那么郭爷也会知道这个地方是祭祀而放弃,郭爷认为这个地方有其它空间暗门,一定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地方是什么,才会这样觉得。

待在什么地方会觉得有其它通道?我想了想,难道郭爷认为那是一个斗

林尚天把烟叼在嘴里,突然把枪抢了过去,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抢过去后立即朝着后面一个地方打了一枪,一声鸣叫响起,我看到一个黑影翻腾了下极速朝后面隧道跑去,然后不见了!

“警戒点!”林尚天把枪重新递给我,说。

我点了点头,他还没有给讲清楚我关于这种生物的来历,一直在说郭爷的事,便让他说说黄婆娘的事。

他猥琐地笑了笑,然后开口道:“郭爷回去后翻阅了各种古籍,还去向行里一些老人口中打听,最后的结果是,这种生物它并不叫蟑螂或是什么黄婆娘,叫蜉曲母,也叫蜉鬼虫,是古代一种部落的图腾,生命力很顽强,可以不吃不喝在空间封闭的环境下活上百年。”

“空间封闭,不需要呼吸吗?生物的存活不就是需要氧气吗!”我问,因为他说的确实很玄,我曾经学过如何辨别一个人是否在说慌,林尚天的语速不快不慢,也能串联起来,不过也有很多我想不通的地方,以至于我无法判断他说的真假。

我苦笑一声,我在这听半天就得个这样的结果?

“这种生物可以在极端情况下进入假死状态进行休眠,他的体内应该有一个用来存储的囊。”

林尚天沉声说:“与天尊老母一齐雕刻出来,说明这虫子很早就有,而且被当做和天尊老母同等或更高的存在,这墓,怕没那么简单!”

“这墓什么背景”我想起来他之前去浊村里调查的事,附近的村子应该会有一些古时流传下来的故事,或许有一个和这斗能串联起来。

林尚天一脸老子也不晓得的表情,摇了摇头,说:“没有任何发现,这斗应该很早以前就存在了,有关它的一切便被人忘却了。”

我扶着他向前走,现在通道还没有出现分叉路的情况,不过现在一个伤患,一个半吊子还要照顾伤患,这种情况下对我们来说很不利,必须得小心,黑暗中也不知道那个虫子来没,很折磨人,我们俩个向前走了不一会儿,前面就出现了向下的台阶,看来我们走对路了!

下面的地上出现两个一前一后的脚印,很重,是被人很用力地踏上去留下的,脚印周围的灰尘都被震开了。

林尚天说“这可能是那小子的,他是直接从台阶上跳下去的,很慌张。”最新zuixin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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