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女人愿意和你睡在一起,那代表什么?

难道她示意我我可以随便动她吗?

这种问题,去问柳智慧好不好?

门锁一道一道的开了,徐男进来了。

我走过去,问她:“去哪了你?”

“还说呢!差点被領导发现。”

“我艹,发现就发现呗,我都和你说了,我可以跟領导说我是为了工作而来。”

“你是为了工作,我呢?老是无缘无故往这里跑不好吧。再说也没有请示領导,让队长她们知道,我肯定被骂。”

我跟着徐男往外走,我问她:“谁把你叫走的?”

“小丁,小丁说队长来了,要找我,叫我快点出去。还好。”

我心想,很大可能就是康雪知道我经常往柳智慧那里跑,担心我和柳智慧搞出什么事来,就暗中指示马玲队长让马玲找机会偷听我和柳智慧的对话。今天我来找徐男让徐男带我进来时,已经有她们的人注意到了,偷偷报告了马队长,于是马队长让小丁支开徐男,然后让马慡来偷听我和柳智慧的对话。

多半是这样。

我又细想了一番刚才和柳智慧的对话,在被偷听的那几分钟里,我们聊的也全是心理学的东西,没有其他,康雪如果得到马慡的报告,也不会制止我和柳智慧继续来往吧。

回到了办公室,事不宜迟,担心监区的活死人出事。我就拿出柳智慧给我写的纸条细看,按照纸条上面写的办。

委托康雪帮忙找监区的小凌,让她打电话把小凌叫来,毕竟她出面比较好,她是指导员,比较容易请的动人家,人家也对那边的領导好交代,而我也至少让康雪知道我到底在忙什么。

小凌过来后,我问她:“你说犯人一直有带抗抑郁症的药是吗?”

“我们监狱也有药啊,但是她不吃。饭也不吃了,都是我们让其他女犯灌着喝粥。”小凌回答说。

“那就把抑郁的药弄进粥里融化,灌着她喝下去。她现在发病的根源是抑郁症发作,而且明显的有自杀倾向,在病人拒绝治疗这种特殊情况下,也只能通过特殊办法强行对待。还有,那个叫徐教授的,不管用威逼还是利誘的办法,一定要让她改了之前的那个人没有靈魂的说法。”

“吃药这个容易解决,但是要徐教授改了这个说法?怎么改?”小凌问。

“要徐教授在无意中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让那个女病人听到,让其他女犯人假装请教徐教授关于人軆化学物质的问题,然后让徐教授说,虽然人不过是动物,禸軆也和动物一样,但和动物不一样的是,人是有头脑的,有靈悻的,有自我思想的,尽管科学上的研究,唯物论学说宣称人没有靈魂,但是从古至今,发生很多奇异的靈魂出窍等等事情,很多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这或许因为科学工具还没达到那个水平的原因,并没有研究透这一块。”

“我,我听不太懂,也记不得。”小凌说。

我拿着纸和笔,写给了她,然后要她给徐教授看这段话,并且明确警告徐教授,是她惹起的祸,如果她不帮忙解决,那只有对她进行处罚。

“你们看好她,等徐教授做好了这件事,你们也给她吃了几天药后,再带着她到我这里来。”

我还没说完,我桌上的电话响了。

我不好意思对小凌说我接个电话。

是康雪,“监区来电,说那个女犯人要自杀。”

我大吃一惊:“怎么回事!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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