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记挂着你妈/的事,总不肯跟孟氏沾上边。这句话,孟光正没说下去。

安茹是在孟竹瑶四岁过世的,那时齐美兰怀了第一个孩子,孟家的喜讯传来转天,安茹就跳了楼。孟竹瑶从来没有说过恨自己的父亲,但是从不肯在孟家留宿,也从来不肯在职业上跟孟氏沾上关系,孟光正也知道她的心思。

孟光正这就止了话,忍不住又叹口气:“爸不提这些了,咱们就说说你的个人问题。瑶瑶,上次爸给你介绍的那个……”

“爸,那还是说公司的事吧。您说,我听着。”

孟光正愣了下,转瞬摇头苦笑。

“丫头,你年纪不小了,到底顾虑什么呢”

要说清楚这个问题既容易又不容易。现代人崇尚个性自由,又不是非要血海深仇,家族对立,误会重重才会拒绝婚姻。有时候,仅仅是个性不和、工作太忙、玩心太重而已。

但孟竹瑶与这些以外又多了一点小心结,综合起来就有点复杂。

想了想,她还是选了一条孟光正最能理解的话回:“我只是还没有遇见那个余生无论生老病死苦,都能无悔并且共同战胜的人罢了。”

孟光正果然理解了,转瞬苦涩笑。“和你妈年轻时一样,满脑子爱情至上……才那么傻跟了我呐。可结果……丫头,爱太虚了,合适就很不容易了。”

孟竹瑶不想辩解,狡黠一笑结束话题。“所以我在等。反正,您有钱,我有才,饿不着。”

父女俩对视一眼,这才开怀了起来。

在孟家呆了一小时,吃完饭孟竹瑶就要离开。谁知刚下楼却凑巧的遇见那个和她没有半毛钱血液关系的继兄孟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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