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上筠,几个意思?”
夜浔走后,付落遮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温上筠抬眸,抬起饼来,递到他眼前,“长官,后悔了?”
……
无视她的故意为之,付落遮死死地盯着她看,“你穿的这身军服,什么意思?”
“报告!”她突然立正,右手抬起,悬于太阳穴的高度,“我是新来的教员。”
付落遮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你教什么?”
从第一眼见到温上筠,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即便早上出现在办公楼见到她,想到她跟牧尤程之间的关系,本还以为她是来探望家属的。
教员的身份,跟温上筠这名字搭在一起,总觉不太贴切。
倒不是觉得她不配,更甚,他觉得她不会只是个教员。
“野外生存。”
他斜了她一眼,依旧有点不太确信,“走关系?”
“一半一半。”她没否认,但也没有忽略自己的个人价值。
付落遮懂。
话题戛然而止,付落遮想转身走。
“长官。”身后,温上筠再次叫住了他。
像往常一样,付落遮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停下,转身,冷冷回应,“有事?”
“你还要吗?”她将饼递过去,问道。
他敛了眸子,声线清冷,“送你了。”
说罢,径直上楼。
楼梯上,隐约听到身后有跟来的脚步声,他吸了口气,习惯性地回头,“温上筠,你还要做什么?”
……
空气仿佛因外边的北风呼啸瞬间结成了冰。
冷木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困惑地看着付落遮,“落遮,谁是温上筠?”
……
真的该死!
“没什么。”他悻悻回头,一时间,心里竟还带着莫名的失落。
清早七点。
温上筠准时到办公楼,进门便撞着牧尤程。
眼睑微微一挑,煞有其事地打招呼道:“长官,早上好!”
“教员同志,早上好。”牧尤程顺着回应。
温上筠受了,没再理会,径直越过他去拿自己昨晚准备的教案。
牧尤程回头过来看她,表情严肃道:“教员同志,今天可能要多担待担待了。”
昨天温上筠的下马威,效果显著。
他夜里去探班,问到对新来教员的意见,个个都是面如土色,当然,不爽的意味显而易见。
幻想她今天上课不出事,应该是不可能的。
对教员有意见,他们可能不会明摆着跟她抬杠,但是有意无意地下套,少不了。
那群小子的脾性,还是少锻炼了。
而温上筠的个性他更是知道,她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跟她硬碰硬。
要是今天真出了什么事,他不怕温上筠受委屈,而是担心底下那班混小子出了什么丢人的事。
叫她多担待,是这个意思。
“这么不放心我。”
温上筠笑着说道,随手拿起桌上的教案,上边记录着她这一个星期来的教学计划。
循序渐进,条理清晰。
当野外生存教员,她算得上游刃有余。
牧尤程深吸一口气,点头,实言相告,“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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