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晋城的风沉刚刚开完一场会。

孙副院长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你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成就,选上院长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应酬着,微笑着。

直到回到办公室喝口水,才问李昂,“孙凝呢?我一整天都没看见她了。”

李昂的动作一顿,随即不屑的说:“跟赵医生跑去玉甸看病了。”

玉甸,徐徽宜也在。

念及此,他掏出手机,果然有个未接来电。

拨过去,对方的声音静悄悄的。

徐徽宜一句话也没说,此刻听着男人的声音就十分满足了。

风沉其实很敏感,当然察觉到了,只是没说出口。

冥冥中,他感觉到徐徽宜出了大事,所以心下立刻做了决定。

去玉甸,看她。

直到这一觉沉沉醒来,徐徽宜才回过神来。

手机通话因为长久没有人接,已经自动返回主屏幕了。

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这才感觉她的被子她的被子很重,想要把它抬起来,这才发现那是一个男人。

风沉,他很累吗?

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一到玉甸还要找她,连日来的辛苦都化作现在的沉沉睡去。

感觉到异样,男人英俊的脸抬了起来。

那个女人浑然无措,心神欲碎,早已没了往日的光彩。

她静静说道:“风沉,我们别再见面了。”

没有人知道,男人的心好似咯噔一下,眼中几乎有泪水涌出,但还是逞强自以为对料对的说着,“你是说周雅清吗?”

女人没有回应,他也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们已经分手了,她已经去了美国。”

料想以前徐徽宜听到这个消息有多激动,却没想到她只淡淡的点头。

“我不喜欢她,更不爱她,我们交往只是我的一个挡箭牌。”风沉说着,看着徐徽宜的表情,无甚在意,心头好像被万千担的石头重重压着,喘不过起来。他站起身来,吐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话,“周雅清简直是我妈的翻版,我更不会和她有结果的。”

什么叫他不会和他妈的翻版在一起?里面有什么内幕?徐徽宜实在是无力去想。

腿上抽搐的感觉还在。

“管我什么事?”

毫不留情的几个字彻底将他打入了谷底。这个从小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如此敏感的男人,面上的感官因为巨大的表情而凝结在一起。

徐徽宜,你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风沉,你别胡思乱想了。”徐徽宜摇摇头,又好似无奈道,“是我配不上你。”

“配不上?”他的脸上全是讽刺,话里毫不留情“那你以前怎么没有这份自觉。”

外面的阳光照得晃眼,室内的温度犹如火窟,徐徽宜就算现在有多么淡然冷漠,可脸上还是有点点汗珠,与男人这么争吵,她的心里也沉重的很。

或许是空气里传出来的气体实在太沉重了,或许是大暑实在是太热了,徐徽宜想要下床去开空调。

恰好空调的遥控器坏了,只能自己下床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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