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举止优雅娴静,毫无可挑剔之处,这就是名冠晋城的第一名媛,是徐徽宜企及不到的高度和她从未想过做的那类人。
不流于世俗。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和风沉是一类人,渴望自由,希望随心所欲。正如此时,徐徽宜手里拿着酒杯,可一双眼睛却落在对面不染风尘的男人身上。
那是一张圆型旋转桌,男人坐在正中间,周雅清理所当然坐在男人旁边,一瞬之间,两个人的目光都看向最后落座的徐徽宜。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居然坐在风沉正对面,光这点就是她周雅清做不到的。
可她想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自己不同于别的女人的那一面,这是周雅清眼里看到的,却在不甚在意的风沉眼中变成了俗人一个,。
周雅清忙活许久也不过是一份最贵的套餐而已。
侍者很快上完了全部的菜并恭敬道:“请慢用。”
徐徽宜马上夹了一筷子菜,抬目间是风沉对着侍者微微点头。对所有人他都会是礼貌十足即使对于她,好像没有可以令他心神一动的人和事。如此思索,心里的感觉越来越难受。
心神皆伤,以至于她错过了风沉看她的目光,带着困惑和不解还有一些说不出口的担心。
周雅清是多玲珑剔透的人,哪能看不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只是再怎么纠葛,毕竟她周雅清才是他风沉的正牌女友,心里也有了活动。
她夹起一筷子的大虾放在男人的碗里,秀丽的脸蛋上堆满了甜蜜蜜的笑意,“风沉,这里的大虾做的不错,你尝尝。”
突然她这么一举动,风沉不禁愣住,徐徽雨将烫的烧红的培根肉给掉在桌上。
这不是很正常的恋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吗?甚至还不是骨血相容的关系,她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对不起,周小姐,是我失礼了。”她充满歉意一笑。
周雅清先是摇摇头,“没事,是徐小姐太客气了。”接着道:“你既然是风沉的朋友也当然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之间哪有那么多客气的虚礼啊。”
听上去是多么深明大义的一番话啊,可落在徐徽宜的耳里全变成了一把把直入人心的刀子,是的,杀人不见血的刀子。
徐徽宜淡然一笑,手里重新拿着酒瓶,边说边向周雅清所在的方位走了“这是上好的酒,当然要敬给自己最好的朋友。”
她雪白的手扬起的略微弧度与紫红色的葡萄酒对比鲜明,刺激了男人的视网膜。随即女人娇小优美的身影只一步就向他走来。
她就这么无所顾忌的横亘在两人中间,周雅清不动声色递了个眼神,可男人眼睛半阖着,窥不见一丁点的汹涌。
短暂的沉默,徐徽宜随即往风沉的酒杯里倒,口里还念念道:“我和风沉可认识那么多年了,这杯酒可一定要喝的哦。”
他的眼神没有变化只是周雅清却知道他不能喝酒,风沉还要开车呢。
她未道明,或许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心照不宣。
徐徽宜回到座位后,开始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吃菜,而且她的脸越来越红。人或许也糊涂了,开始胡说过去那些年对男人的爱慕。
从小时候抱她,她的心就在他身上,她爱上的是他的孤独。
“你喝醉了。”简单的打断了徐徽宜接下来的话,而且给她如今的状态下了定论。
酒后她要强的性格越发显现,大声道“我没有,你才醉了呢,你全家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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