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了办公室,风沉才有了笑意,长达三年的渐冻症研究终于有了质的突破。
他的手如工艺品完美无缺,拿着病人信息资料,翻到徐徽风这一页时,他俊朗的脸上经过阳光的点点修饰,更是迷人,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午后。
“风沉,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帮你填上。”女人夺过他手里转动的笔,如天上的星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瞄着并意欲夺过他手里的填充表。
他清冷的脸上因为她的胡闹充满怒气,然后冷峻的详细说道:“徐徽宜你别无理胡闹,这是病人家属联系情况表,你不能乱填。”
“没事。”她两手一拍,怡然自得的微笑,“我就是我哥的家属啊,他的病情要是反复无常了,你风医生尽管找我。”
“你还未成年,不具有法律效力。”他斜睨她一眼,低沉的声音荡在女人耳边。
听了他这话,女人更是笑嘻嘻道:“那你就等我20岁,在法律上都能结婚的年纪,再帮你签吧。。”
不理会她那无赖模样,风致坐下继续办公,心里却想:小小年纪都想结婚,这得多着急啊。
记忆回放完毕,男人坐在桌前,拿过表格现在看看,竟然觉得别看那丫头人品不好,字还写的不错。
风沉没有察觉到不经意间他口边的波纹在变化,如寒冰遇水,稍融。
***
徐徽宜是晚上七点才接到他的电话的。
“咦,你这两天挺奇怪的,对我挺好啊。”先是接她视频又是主动打电话。
“是我的心愿,老天爷感受到了吗?幸运日子终于要来了吗?”她知道风沉是高山仰止,难以化作绕指柔,可性格使然还是忍不住说些俏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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