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顷欲哭无泪,这春苑确定不是来拆她的台的?在前任面前抱怨现任被家庭暴力,还是被自己抛弃的前任,这不是眼巴巴的让前任痛快的落井下石,
春苑哭的一抽一抽的,声情并茂,姚顷在一旁扯她的衣袖,毫无反应,自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丢脸丢大了,
薛青这下有些别扭了,
“这是你们活该,哭什么哭,我又没欺负你们,而且你就凭一张嘴,谁信啊,京城谁人不知你家姐跟三皇子郎情妾意,两厢情愿,甜蜜的很,现在装可怜是怎么回事,”
薛青是真没意识到,两女子为什么孤零零的在大街上,姚顷懒得动嘴皮子,她的目标只是这匹马而已,但是薛青的话提点了姚顷,世人都知道她跟三皇子两厢情愿,该怎么打破这种谬言,还得努力努力,
“你还不信了?我骗你作甚,”春苑也是激动了,指着姚顷的脖颈,
“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伤处难道会造假,”
起初漆黑一片,只能认出人来,如今白月光下,仔细一瞧还真能看出乌青,薛青不适合盯着女子看,转过了头,不过也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掐痕,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爽快,趾高气扬的道,
“活该,”
“”
“混蛋”,
要求这是第一次听到春苑爆口粗,一面她太过激动,姚顷拉过她的手,
“副将即是保家卫国的,这话未免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末将可的没错,都是自己作的,”
确实是甄宓儿自己作的,要没悔婚,也没被曹也诱惑,也不会出现那些糟心的事,爱情真可怕,
“父母媒妁之命,本就不是奴家所愿,知晓负了将军,以后定当如数回报,还望袁将军会原谅,,”
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毕竟袁熙对甄宓儿还是不错的,只是阴差阳错,甄宓儿没有珍惜,而且上辈子甄宓儿多次规劝,袁熙愿意归于三皇子麾下,证明袁熙对甄宓儿的情谊深厚,保袁熙的命,送他走上巅峰,互利而无害。
姚顷的真挚,最后步入正题,
“只是此时有些难处,可否让副将行个方便?”
“?”
“借马匹一用,”
薛青上下打量了姚顷一眼,
“我寻思着甄家姐今日是回门的日子,怎么会孤零零的在大马路上,了这么多,原来真是被三皇子丢下了,难怪谈什么回报,有求于人啊,连一句道歉都不愿意给我家将军一声,你凭什么认为本将会行方便”
“薛青,”清脆的男声打断了薛青的话,姚顷循声忘了过去,
海棠树下,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他身上,雪花飞飞扬扬,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颀长纤细的身影一直伫立在同样清冷的夜风里,
袁熙淡然的眸光锁住姚顷,似乎在等待,又仿佛在迷茫,雪花落了一地,袁熙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看起来有些紧张,这种眼神很熟悉,当初殷朝歌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阿狸的,
姚顷默了默,颔首,
“袁将军,”
看起来袁熙在这边已经很久了,
听到姚顷的呼喊,袁熙笑意更浓,大步走了过来,只是动作僵硬有些同手同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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