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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时遇今天进律所的时候不出意外的,人都是懵的。
“时律,昨晚又在钻研什么法呢。”言下之意时遇黑眼圈瞩目。开口的是坐在时遇对面桌的梁永民,梁律师。
算起来,是和时遇同一批被招进律所的,也算得上是革命战友。
“婚姻法。”时遇语气不善。
“咋的,看人家谈恋爱结婚你发酸啊。”梁永民笑到,下一秒就被靠枕砸到。
“我靠,时遇你谋杀啊。”
梁永民摸着眉毛,抱枕刚好砸到眉骨,拉链的位置好死不死就卡在梁永民眼睛上面一点点。
还好还好,差一点点就要赔医疗费了。时遇松了一口气。
“就你话多。”
梁永民讪笑。转过椅背脑袋躲到电脑后面。
梁永民长的挺好的,白白净净的,眼睛很大,有点像Q版的旺仔,不胖。
也好在他不会和时遇计较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
时遇靠着椅子坐下,顺手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准备进入工作。
其实在刚刚来的路上,堵车的一个小时三十五分钟里,她一共想起了沈观林七次。
拿着练习册轻轻敲她脑袋的沈观林;
跟她说没关系啦八百米我会在终点等你的沈观林;
因为她以前说想要一个男朋友像多来a梦一样能变出好多零食真的开始在书包里放零食的沈观林。
……
时遇突然想起一句话。
“回忆起年少时的所有怦然心动,你仍然拔得头筹。”
陈果是对的,他沈观林是盛世渣男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可是旁人怎么会知道那些藏在细枝末节里让人难以释怀的细节。
“可是他对每个想泡的女的都很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时遇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距离律所规定的正式上班时间已经过去三十七分钟了。
真的是要命了。
时遇你在干什么。想一个马上要结婚的男人吗。
“工作工作。”
时遇本科毕业以后就进了这家律所,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小菜鸟遇上了同样是刚刚律所起步的林老板。
林老板问她:你愿意来和我一起为祖国的律法事业做贡献吗。
巨中二病的一句,于是巨隐藏中二病的时遇说:好。
这个世界上实在是有太多莫名其妙的巧合了。
比如一个中二病碰上另一个中二病。
这两年碰上全行业的经济不景气,律所的收益基本就靠时遇和梁永民几个一线律师的收入抽成在支撑。时遇从大一起就专注要做婚姻法的律师,前年为一个被出轨的富家太太打了一场非常漂亮的仗后声名大起,这两年在婚姻法的领域里愈发有名。
有很多更加知名的律所来挖过时遇,但是时遇念着这几年的林老板的关照,一直没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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