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以前的样子是那样的,既嚣张,又自恋。
滴答,滴答。
嗯?怎么又来了,但这次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在化雪,连着白衣少女的身子好似也随着这雪一起化掉了。
但还在滔滔不绝的人儿并没有什么感觉,依旧是那副生动的样子,原来她讲起故事来也是如茨形态么,明媚又阳光。
可就是这缕阳光慢慢的夺走了少女的明媚,白清欢很想提醒少女,可自己却开不了口。
耀眼的光芒照耀到了她的眼睛,刺眼得很,却又亮堂的足以照亮那些曾经被她封印起来的记忆。
她看到了少女所的那个样子,也看到了所谓的那个盛大的宴会,以及她“他不配”是那脸上的傲娇与自恋。
那个样子的她好像就那样过了许多年,直到觉得厌倦了,心烦了,不再爱热闹了,就变成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倒是,好像是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那个样子,而为什么变成那个样子她又想不起来了。
哦,她的记忆她只有一部分,那还有一部分呢,又在哪里?是不是也被她封印了起来。
头好疼,滴答滴答的声音好像一直都在不断地重复,没得让人讨厌,让她的头也更疼了。
“今日的雨好像下得格外的大啊。”这是正在厨房做到的宫徽的,因为突然增加了人口,所以她要多做些饭食。
“不是好像,是本来就很大!”这话的是也在厨房等着开饭顺便偷吃老板娘爱吃的点心的花卿儿的。
她实在是不敢待在大厅,因为,很冷。
“唉”宫徽叹气。
“唉”花卿儿叹气。
“你叹什么气?”宫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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