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困,好困。
一回到自己房间的白清欢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两脚一蹬裹上被子就睡了个昏黑地。
而趁着夜色偷摸到冥府的霄寒月不想却扑了个空,身后跟着一抹白影闪过,他还以为是白清欢,扯了个大大的微笑转身,没想到看到的确实龇着牙看他的白。
这几日逮着机会他就折腾白,终于成功的让它想起来自己是谁了,不过显然那段记忆它并不想记起。
还以为只有人才会选择性遗忘某件事,原来动物也可以,尤其是对于体型很大的动物。
“她叫你白,依我看你这体型叫大白还差不多。”霄寒月嘲笑它,成功的得了一声怒吼。
霄寒月闪身一跃就从窗口飞了出去,他猜白清欢可能在院子里,所以他现在没时间和那头老虎打闹,可等他到了花园只看见了落满了蔷薇花的躺椅。
但他很确定,这里在一个时辰前是有饶。
紧跟而上的白虎正准备来个偷袭,没成想霄寒月早就发现了它,猛不丁的吓了它一跳:“白,你主人好像不见了。”
白显然还没明白什么叫做不见了,在它的记忆里好像主人经常不见啊。
此时在凉亭边钓鱼的夜无尘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波动,手指轻轻一动,吓跑了刚要咬钩的鲤鱼。
他勾了勾嘴角,又动了动嘴唇,虽没声,不过身边的紫衣侍从倒是从那唇形看出他的什么,是:“又逃走了。”
显然的是那个女人。
咯噔,鱼竿坠地的声音想起,在这静谧的黑夜里显得异常清晰,看来他也要换个地儿了,总是在一个地方带着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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