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护送回冥,彼岸花种就可以了吗?如今你们又居着我不让我走,敢问这位胡子及地的老先生这又是何意?”

而那为胡子及地的老先生正是冥界的元老,包括夜无尘都要尊称一声的冥父大人,这会儿也是不知道该什么的好,毕竟在“这位”面前他口才一向不好,就是有什么话其实也不敢直言,所以只能眼巴巴的在那儿杵着了。

其实也无怪乎白清欢这样闹,她的确想走是真,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先前是停留几日逛逛这冥界也无可厚非。

可自从昨夜以后,更是她醉酒后做的一堆糊涂事以后她就恨不得赶紧走,可这老头也不知道咋回事应是拦着她不让她走,而自已昨日才撞伤了人家还让伤者道歉的事实使得这会她的理直气壮也消失了。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就算联和宫徽一起,恐怕也不是这老头的对手。

就在双方都僵持不下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夜无尘,老头子松了口气,他对付那群老怪物还行,对付面前这位着实不行,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夜无尘先是向“老头子”行了礼,尊声道:“冥父大人。”老头子只是点了个头就坐到了椅子上,还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转身又要向白清欢行礼,到:“清欢姑娘”,这会她可不敢受了人家的礼,索性偏了偏身子也回了礼,宫徽在一旁暗自咋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清欢正儿八经的行礼,难得啊,难得。

你这醉了酒做了什么事忘了还好,偏那时候白清欢记性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竟是把所做之事记了个全,可能那时候光顾着逃命了,竟也忘了施个术法什么的,也是失策。

她本来不想与夜无尘有太多的纠葛,可老爷就像听不见她的心声似的也不理睬她就算了,倒还捉弄起她来了,而这会夜无尘其实也有些恍惚,昨夜不仅事白清欢,就连他自己都好像受到了什么影响似的。

连那尘封再最深处的记忆都被勾了出来,他知道是因为面前的这位少女,可他在这之前从没有想过是她,如今又因这尘封的记忆也有了些许的不确定,所以这会不仅不能向本就不是平常心待她的心变得更是不平常了。

虽然心里惊涛骇滥想了个底朝,面上我就是一片端正模样,嘴角始终挂着不变的微笑,从这一点来,他们二裙还有些像。

“清欢姑娘要走?”夜无尘的问话同时倒也拉回了梦游外的白清欢。

“啊,嗯,是,要走,呵呵。”

对着那老头还好,对着夜无尘她还真有些怵,来道也奇怪,无论是戴月行还是霄寒月,她都从未像面对夜无尘这样心虚,莫不是她哪一世欠了他债不成,在他面前竟是如茨没有底气。

“姑娘昨日还与在下冥市的妖们得罪了姑娘,也是我照顾不周,本是想着过两日带清欢姑娘去走走的,哪想无忧城主的到来竟让我一时忘记了,让姑娘遇了险境,还望姑娘不要生在下的气才是。

如今我已传了命令下去,定让她们嘿清欢姑娘还有旁边的这位姑娘赔礼道歉,您看如何?”

话虽对着白清欢,可夜无尘眼神却是望向了那椅子上的一言不发品茶的老头,白清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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