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尘站在酒馆外先是看了眼百米外抬着箱子的“阴灵”,再是抬头看了看屋顶之上的像是阵法的一层淡淡的漩涡,脸色更沉了些,身后的侍从见状走上前低声说到:“大人,这忘忧的人竟如此失礼,不如……”

话还没说的完就见一黑衣墨发的少年从里面出来了,正是墨夜,斜了眼说话的侍从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老板娘让你进去。”

那侍从面色一厉就要上前呵斥,夜无尘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感觉到主人的冷意那侍从畏惧的退向了一旁。

夜无尘也没看墨夜,抬脚就进了酒馆,以他的身份,若不是看在白清欢的面上,又岂能容忍他如此造次。

等夜无尘进来的时候白清欢早已收拾后到了里间,因为刚才受了伤,导致精神有些不济,此时也是强打起精神靠在塌上,霄寒月则坐在一旁心疼的看着她。

越看越心疼,这一看就知道是灵识上的伤,虽说还不至于伤了元神,可欢儿身体里本就有封印,再加上陇白骨,精神上本就有些吃力,最怕灵识受损,可如今倒好,还要强撑着应付那“一坨烂泥”,没错,在霄寒月眼里,夜无尘就是“一坨烂泥”。

打不死,又丢不掉,真是让人恨得直咬牙。

白清欢其实并没有众人以为的那样受伤严重,相反的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淡淡的温暖,好像有什么在自动填补她受伤的灵海,可这时她也不好说出来,之所以显得没有精神其实是因为她困了而已,想来是陇白骨的原因。

不过在众人,尤其是霄寒月的眼里,此时的白清欢就是受伤严重,严重到快要昏迷了。

等墨夜领着夜无尘进了里间才发现众人都在,他先是一愣,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下白清欢疑惑,“这是,受伤了?”

莫说旁的,霄寒月就最先忍不住了,咚的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语气极其不好的说到:“看什么看,色胚。”

包括白清欢在内的众人都吃了一惊,没料到霄寒月的反应如此大,众人心里一致的想,莫不是二人有仇?不过一致的都没开口。

霄寒月见众人的目光都似有若无的聚集到自己身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了些,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到白清欢一旁提起桌上的茶壶给白清欢倒了杯茶,转瞬就温柔似水的说到:“欢儿,你喝茶。”

白清欢一懵,这不刚才还一脸厌恶至极的样子么,怎么又变成这样了,他这样子让清欢觉得他莫不是被戴月行附体了吧。

记得戴月行最开始见到夜无尘就是这样,厌恶又不想多言,转瞬又温柔似水。

“原来寒月神君也在,倒是本君失礼了,说来忘忧离我冥界最为近,寒月神君何时到的忘忧,本君也不曾听到有人上报,失礼失礼。”夜无尘见没人招呼他也不尴尬,还有心思旁若无人的与霄寒月打起了嘴炮官司。

白清欢更是惊奇,夜无尘是什么样的人她不了解,可也知道绝不是像这样随便被人激一句两句的就会反驳的人,看来他们的确有仇,她还是先不要说话的好,想着就伸手抬起霄寒月给她倒的茶细细品了起来。

宫徽此时不在,红颜虽说是表面平静心里则很虚,那时候她去冥界时就是这位神君大人让她带话给老板娘,可她却忘了,如今只好暗暗祈祷千万别问起才好。

衬大家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她缓步的一步一步向门外挪去,眼看就要成功了,却又被门口的花卿儿和墨夜堵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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