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明明皆以清楚对方的是谁,却要装作初次见面般试探较量。
随太子殿下同行而来的二位公子,早已瞧出了自家殿下并无惩罚之意。只怕是两人在这么斗嘴,局面也就不好看了。遂出声打断二人的针锋相对,打起圆场。
“芜华小姐家是哪里人,在瞧着小姐不想我永昌国人。”一直少言寡语的吴公子眸光清幽,面带审视的看着面前琼姿花貌神清骨秀的女子问。
“这位公子慧眼,芜华是盛国人,师传无为。”洛瑶细细的打量了说话之人,是一位相貌堂堂风姿绰约的佳公子。只是少言寡语颇为深沉了些,观其面就是为正直且有谋略之人。后认真的答话,她就是不说只怕这些人也早已知晓。
“盛国富庶,四季如春。不怪会出小姐这样韶颜雅容湘纹飘逸的女子。只是像小姐这样的身娇体贵怎会拜师学艺,小姐怎受的了那苦。”李公子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快言快语的问出疑惑。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芜华一生的心愿依风飘四海,仗剑走天涯。就像家师那样,心之神往并不苦。”洛瑶神色间满是淡然洒脱之态,心之所动不由叫人向往。
李公子被这女子眉间潇洒随意之态震撼,没听说盛国的民风如此开放呀。怎么此女的想法这么出人意料,真不愧是隐士高人无为的爱徒。瞧瞧这份脱俗潇洒之意,真是自叹不如呀。
吴公子心中也颇有感慨,这女子活的还真是潇洒随意。
姬玺心里却是不屑这女子的说辞:“若真如小姐说的这般,怎会在这里开酒楼沾染这满身铜臭。不应是早已逍遥江湖,仗剑天呀吗?”说罢,饮了手中一直转动的酒。他被这女子的心口不一说堵心,好好的盛国不待。偏来他永昌国是何居心还未可知,真当他们几人是愚蠢好骗之人不成。
洛瑶也有一瞬的沉默,冷冷的眼刀不受控制的射向那饮酒之人。这人是整日无事惯会琢磨人心吗,怎么就他刁钻难搞。
“太子殿下高座殿堂,不知人间疾苦。小人总要先解决温饱衣食无忧,才能仗剑天涯吧。殿下放心,只要无人故意刁难找事,小人很快就会攒够盘缠继续游历。”她费了很大的定了,才维持住面上的淡笑。
几人闻言皆是一顿,这话中之意已是在明显不过了。两人还是紧咬着不放,还怎么调和?
“会下棋吗?如是平局今日之事就作罢,若是你输了就要忍痛服输。”他突然话锋一转,他不想和一个女浪费唇舌。只想一较高低,可若两人再此动手。明日传出去也不利他的声名,不如换一种法子杀杀这女子的桀骜。也好平平自己这郁结了半日的心,和被卓成那小子看的笑话。
若是一局棋可以解决今晚这人刁难,她倒是愿意的。遂拍了拍手,门外一直候着的侍女就躬身进来。洛瑶吩咐端一盘棋上来,又重新奉上茶水和果盘。
侍女应声离开,很快就端来了洛瑶所要之物。
棋盘摆在里间的榻上,一旁的圆桌上也摆了瓜果和茶水。几人就移步去了里间,姬玺先在塌上后,余下洛瑶几人才落座。李公子和吴公子坐在红木圆桌旁的圆凳上,端着茶水啜饮着准备做看客。
姬玺执了白字,也就是有意让洛瑶黑子先行。
洛瑶只是说了句多谢就毫不客气的执棋落子,在她离手后,姬玺也很快就落下一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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