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郎中赶来,众人帮忙将林少平抬到亭子内抢救。
没过一会,林家家主林壑也闻讯赶来,看了一眼自己生死未卜的儿子后喝道:“是谁干的!”
身为主人的刘振南来到他面前,愁眉苦脸道:“林老爷,此事真怪不得他人。”
“姓刘的,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是我儿子活该挨了这一剑?”
这时候,徐步恒走到二人跟前,抱拳说道:“刚才我等一干人等亲眼瞧见,令郎不守约定,想要用剑取人性命未果,反倒因为收不住势而撞向对手的剑。”
“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林壑恼羞成怒道。
“林壑,这位少侠乃衡山派白客宗师的关门弟子徐步恒,在场所有的人都能为徐少侠刚才的话作证。你若执意不分是非要为你儿讨要说法,我刘振南也是无话可说。只是从今往后,我刘振南再无你这个朋友!”
见刘振南放下狠话,林壑也不甘示弱,道:“我林壑也没有你这个朋友!现在能告诉我了吧,究竟是谁伤了我的儿子。”
“是沈家那上门女婿。”人群中有人如此说道。
林壑立马看向叶飞,金刚怒目道:“又是你!上次我家小儿因你而死,如若我这大儿子也因你丧命,我林家与你沈家将不共戴天!”
“林师伯,此话真是荒谬!当初你家小儿子追杀我家相公不成,后不知被谁所杀。你不反思你家小儿子这些年做过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结下多少仇家,反倒来怪罪我家相公。那晚若不是可怜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会容你打伤我家相公!”沈萧清驳斥。
“你家大儿子更是可笑,这青武会本来只是简单切磋点到为止,他步步紧逼招招都想要了我家相公性命。要不是我家相公福大命大,否则这时候躺在地上就是我家相公了。试问一句,你还会为我家相公讨要说法吗?”
听着沈萧清说了几遍“我家相公”,叶飞心里舒服得很。
林壑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众人原以为他和沈家的争论暂时告一段落,然而,突然间他拔出身旁徐步恒挂在腰间的剑,转过身后以疾风一般刺向叶飞。
“叮”的一声,电光火石之间,沈萧清拔剑,用剑弹开了林壑刺向叶飞的剑。
“蛮不讲理!”沈萧清道,“难怪儿子各个嚣张跋扈,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林壑哼了一声,道:“我今日非杀了这姓叶的不可!”
徐步恒一闪而到林壑身后,击出一掌林壑向上一跃,避开了他的掌风。
“还我剑来!”徐步恒道。
林壑踩在了院子南边角落的竹子之上,道:“等我杀了人自然会还你。”
“别脏了我的剑!”
沈萧清一跃而起,举着剑刺向林壑徐步恒也要飞出去,却被叶飞拦住。
“沈家姑爷,为何拦我?”徐步恒问道。
“真想夺回自己的剑?”叶飞问。
徐步恒点头,“当然!”
“那容易得很,他家儿子就躺在亭子里,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徐步恒皱眉,道:“这未免有些趁人之危了。”
“换个思路,这也是最快解决冲突的方法。”
“那你怎么不去?”
“我去了就相当于火上浇油,越闹越大而你不一样。”
想了想,徐步恒觉得叶飞说得有理,于是跑到亭子里,大声喊道:“夺我之剑,无异于夺我性命,速速归还,否则了结了你家儿子。”
此时正在空中与沈萧清交手的林壑回头,双目圆瞪后将手上的剑扔向徐步恒。回头时,沈萧清凌厉的剑已经扑来,他击出双掌,想要用内力去挡,无奈内功不济,被沈萧清的剑气所破,落地时全身上下已全是剑伤。
沈萧清收回剑,也落到了地上。
“林壑,待会无论你家大儿是生是死,都把人给我抬走。”刘振南怒道。
林壑没有理会,而是走到亭子边上,心急如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郎中才起身,长舒了一口气。
“大夫,犬子伤势如何?”
“总算是将他从阎王爷那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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