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老汪急忙忙地在乡里拿着大喇叭呼喊,让有病人在接待大厅的家庭赶紧去乡长家集合。我的大儿子就得了怪病,于是我赶紧叫上当家的带着小闺女去了乡长家的大院。
在大院里站着好多人,都在哭哭啼啼。被人群围在当中的是老乡长和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应该是个医生,另一个穿着红色大衣像是个侦探,那小伙长得可真俊呐。
只听见那俊俏的小生对着人群喊道:“大家不用来这么多人,每家留下一个与病人有过接触的人就行,其余的人退到院外。”于是大家三三两两商量过后,大部分人都走了,院里只留下了大约三四十人,我也让当家的回去了。
老乡长又对我们说:“大家不要哭了,也不要七嘴八舌,一个一个过来讲。”大家都畏畏缩缩,于是我自告奋勇走上前去。
那位俊朗的少年示意我坐下,他拿出纸笔对我说到:“大嫂,把你家人得病的经历给我说说。”我一听这话就悲从中来,一边抽泣一边跟他讲起我大儿子中魔的事情。
我们雾流乡是有名的纺织乡,乡里除了一些搞旅游业的人,大部分乡民都是纺织户。我在一周前带着大儿子去食物站用纺织品换一些婴儿用品给小闺女用,其实这样直接换东西是被禁止的,不过由于我们乡离食物站有一条小路很近,所以经常有人这么做,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天我和儿子沿着小路到了食物站,用自家纺织的上好的布匹跟熟人换了一些奶粉和各种副食。那人跟乡里关系不错,还托我给老乡长带回去几瓶酒。
回去的路上我儿子拿着那几瓶酒对我说:“妈,这酒什么味啊?我也想喝。”我拍了他额头一巴掌,说到:“喝你个头!这是给老乡长的。你挑一小瓶给你爹留下,人家配食官特意关照的。”我儿子听了很高兴,挑了一瓶看着漂亮的中瓶酒分开来放到我们的包里。
我正讲的起劲,可那漂亮小伙显得有些不耐烦,对我说到:“我说大妈!我可不是来听你的家长里短的。”老乡长也插话:“就是就是,再说了王翠,那六瓶酒是配套的,人家小吴怎么可能送你一瓶嘛。”那小伙听了乡长这样扯淡,把纸笔一扔,盘手往后一靠,看那意思是表示无奈。我见状赶忙解释:“小伙子,事情总有前因后果嘛,你听我继续说呀。”
我对老乡长说:“老乡长,你那酒我还不如不让儿子拿呢。他半路上趁我不注意,把那酒偷喝了,天杀的,说不定就是这酒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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