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某人脾气很好,但是有两个东西碰不得!”

王鹤鸣须(没有,划掉)眉怒张:“第一个是蜀山,那是我家!第二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谁碰了,我便砍谁!”

正在独战三人的老阁主脖子一缩:“老夫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对素素仙子动过心,还好没被王鹤鸣小子发现,不然肯定被他削,老夫虽然不惧他,嗯,我根本不怕他……”

一走神之下,老阁主被黄山道人,沉香沟不愿透露姓名的男子和解忧和尚一顿抢攻,顿时落入下风。

所幸三人已经萌生退意,一顿猛攻只是为了以进为退,压住老阁主之后,便远遁而去。

王鹤鸣的剑不再有章法,反而像是刚学剑的侠客,抡起剑就砍。

“让你嚣张,让你动这个女人!”

“让你嚣张,让你动这个女人!”

……

青索剑劈头盖脸砍在路某人身上,路某人的胳膊、腿一截一截的被卸掉,化成碎片一块块落下。

很快,路某人气绝身亡,变成一个人棍,笔直地插在地上。

楚静怔怔出神,来到孟启凡身边,吃吃问道:“孟师兄,我师父真的脾气很好?”

“王师叔脾气很好的,每次仙门比剑大会,他输了也从来没有发过火,我从来没有见过王师叔发过脾气……”

他越说声音越小,不敢相信以前那个脾气很好的王鹤鸣和现在的样子能联系起来。

楚静腹诽:“现在这个王鹤鸣简直就是一个炸毛的老公鸡,不过之前确实没有见他发过脾气,看来,这两个人确实触到他的逆鳞了。”

黄山道人,解忧和尚三人远遁而去,解忧高声说道:“秦道长,点子扎手,我先撤了!”

黄山道长向东,解忧和尚向西,沉香沟神秘人向北,各朝一个方向远遁而去。

秦古青见势不妙,也立即收起血云,朝南施展血灵遁远去。

王鹤鸣提剑追了朝西方的解忧和尚追去,七十二口飞剑绵延十余里,划破长空。

“王掌门,是和尚错了,不该对素素仙子出手的!”

解忧和尚魂飞魄散,身上纳衣上的女子被惊得花枝乱产颤。

“和尚,对素素仙子动过手的我就砍了手,动过心的我就挖了心,王某人脾气是好,但是今天说到做到!”

二人一前一后,解忧和尚施展遁法,王鹤鸣一样施展遁法紧随其后。

“大爷的王鹤鸣,不就是打了你老情人一下吗?至于对佛爷赶尽杀绝吗?无相心光遁法,加速!”

解忧和尚骂骂咧咧,使出十二分法力,全力往西方无相寺赶去。

“无相心光遁?我也会!”

王鹤鸣施展同样的遁法,足下踏着飞剑,迅速接近解忧和尚。

“有没有搞错,我无相寺的无相心光遁法怎么被这老小儿学了去了?”

解忧和尚冷汗直冒,不由再次提速,足下越过一座座雪山。

然而,王鹤鸣还是越追越近,已经离他只有半里左右。

“还有一百里就是无相寺了,到时候联合寺中师兄弟一起做了这厮!”

解忧和尚一咬牙,再次加速,口中憋出一口鲜血。

先他一步,王鹤鸣的青索剑突然增长,足足有三百米,将解忧和尚的胸口捅了个前后通亮。

解忧和尚魂飞九重天,当即速度飙升。

“禁术——燃魂大法!”

他像一颗流星,直直地坠向两座耸的雪山之间。

“这里就是无相寺的落脚点了吧,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青索剑威力大全部绽放,剑光雷光电闪,将解忧和尚贯入无相寺中。

解忧和尚全身焦黑,身上的纳衣女子全部被劈杀,发出一声声叹息。

终于,解脱了~

解忧和尚纳衣上的女子发出一丝轻松的叹息。

王鹤鸣折过身来,不再管乱糟糟的无相寺,随后朝北方而去。

一炷香之后,王鹤鸣临近吴瀚镇北方五百里处,这里山清水秀,霞光氤氲,种着诸多灵草异果。

村里全是十一二岁的孩童,没有一个成年人。

一个背着金刀的男子飞入村中,高声说道:“秀儿,快,快把护谷大阵启动。”

一个簪花少女快步如飞,扑了上来:“相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秀儿,我这次出去招惹到了一个猛人,他要追过来了,快把护谷大阵开启。”

“相公,以后我们不出去了好不好?这沉香沟养活我们一村子人已经够了,至于我们的病,真的没有什么的。”

说话间,秀儿来到村子中间的柱子边上,柱子上有一个十字支架,她滴入几滴鲜血,从柱子顶端喷出一股红色的迷雾,将整个村子笼罩在其中。

王鹤鸣遥遥看见沉香沟从自己的眼中消失,不由有些惊讶:“竟然还有法阵吗?不过你动了对那个女人的一些心思,吃点苦头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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