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华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赌气翻身睡下。
罗玉明继续看电视，直到凌晨一点。这时，赵云华早就进入梦乡了。
罗玉明摇摇头，关了电视，睡下。
正月初一，老大一家去了远在外省的李丽芬的娘家。
按照惯例，罗玉明一家仍旧回父亲家。
吃晚饭的时候，罗光荣问道：“老二，你们明天是回云华的娘家吧？”
罗玉明说：“是啊。明天我们不能回来陪你了。家里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在家热一热就吃。”
罗光荣沉默半晌，呶呶道：“我，我一个人在家过年，怪孤单的。”
罗玉明说：“那你到我舅舅家去。”
罗光荣这下很干脆：“我不去。那么远。”
罗玉明说：“你要嫌远的话，我开车送你过去，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罗光荣说：“我一个人去算怎么回事？去了也伤心。我不去。”
赵云华默默吃饭，正月初二走丈母娘家，理所当然的事。
罗家没有女儿，罗光荣老两口每年初二都去老舅家，十几年了，年年如此。
罗光荣看着赵云华，笑着问道：“云华啊，明天，你两姐妹都要回去，是吧？三儿也回来了，是吗？”
赵云华笑着应道：“是啊，都回去呢。”
罗光荣说：“这么多人，你妈要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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