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苒的千恩万谢之后,拉吉尔总算是听话的减少了外出活动,只是确实让欧阳法好生担心了一场。

而拉吉尔也留给了查尔斯一个命令再好好查清楚风苒的来历,事无巨细。

只是查尔斯带回来的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似乎在他所想之外没有破绽、没有阴谋,干净的像张白纸。

“你是不是对那个女孩太上心了?”欧阳法拽着拉吉尔的衣领逼近他。

“我想,我跟你说过原因。”拉吉尔一把搂过他跌坐在椅子上,手掌在他腰间游走着。

“可你也说过早晚会为了家族要一个继承人的。”欧阳法跨坐在拉吉尔身上抿了抿薄薄的唇,眼神中有些不甘在里面。

这才是他永远都做不到的事,他跟拉吉尔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可他无法给他一个孩子。

因为,他是个男人。

一个从小没人疼爱的男人,从小到大,他除了妈妈,就只有拉吉尔了,他不希望有一丁点意外发生。

“笨蛋,我在精子库留过精子。”拉吉尔轻叹一声吻住了怀中爱人的不安。

欧阳法被吻得脸色通红,气息也不稳了,心里却还在纠结,“那那个女的”

“我只是觉得她很熟悉,”拉吉尔的拇指拂过他还泛着水光的唇,“我曾经有个妹妹记得吗?”

欧阳法愣了愣,“你说卡米拉?”

可是,卡米拉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对,”拉吉尔点点头,“风苒跟卡米拉很像。”

那是他唯一的妹妹,却因为他死了。

欧阳法眉头皱紧,“我看过那个女的的照片”并没有一处相像

“我说的不是长相,”拉吉尔理了理欧阳法的头发,嘴角的笑很温柔,“是眼神,她们的眼神都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好像时刻都在算计着什么,但你知道卡米拉后来的结局是什么”

“别说了。”欧阳法一下捂住他的嘴,“我懂了,我懂了,别说了。”

拉吉尔每次说起卡米拉的时候,情绪都会失控,到最后,受伤的还是他自己。

“卡米拉比我小一岁,那年走的时候,才刚过完10岁生日,记得吗?”拉吉尔笑了笑,“那天她还从我那把母亲留给我的那只兔子玩偶硬要了去,谁想到,转头就替我喝了那杯本来该是我喝的热巧克力”

“别说了,别说了!”欧阳法焦急地不行,扑到他怀里搂紧了他。

但拉吉尔就像没听到一样,看着欧阳法继续说着,“卡米拉从来不喝热巧克力的,她讨厌热巧克力的味道,家里喜欢这个味道的,只有我,但她那天从我手里抢过去就喝了他们真狠,卡米拉走的时候脸都是青的”

“拉吉尔!停!”欧阳法受不了地尖叫一声,“别再说了!我不问了!别再说了!”

那天的生日宴他也在现场,卡米拉走的时候的样子他闭上眼就能想起来,那是个噩梦!尤其想到,如果不是卡米拉,死的就会是拉吉尔,他就忍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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