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苏子洵斜躺在榻前,一头乌黑长发随意飘洒,雪色的宽大衣袍衬着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却又带着几分的邪气,有着说不出的惊艳与妖异。

忽而,他纤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头。

仿佛在为什么事而烦恼着。

苏子洵另一只手烦着一扎手记,那不正是阜州那日寻来的本子吗。

苏子洵一页一页的翻着,想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但却无什收获。

然而翻到那一页,苏子洵目光顿住了,还甚有柔和神态露出。

只见那一页写着:“暮明一三五年,九月己亥日,寅时,吾孙降世,吾夫言行粗糙,唯见孙儿,喜极而泣,吾孙生于乱世,吾惟愿吾孙康健喜乐。”

苏子洵好似回到了小时候,他总是弄脏外祖母喜爱的书画,破坏外祖父辛辛苦苦设的机关。

外祖父当时便是威震四方的抚远大将军,苏子洵儿时也总是随着抚远大将军去军营。

那段悠闲的时光令他终身难忘。

忽的,苏子洵缓过神来,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又泛起阵阵冷意。

——

凤卿澜一进自己的房间,便见一袭红裙,轻衣薄纱,将绝美的身材曲线勾勒出来,胸前随意披散的秀发显得本人更加妖艳。

如此“风骚”有味道的绝美女子不是寤寐是谁?

凤卿澜径直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怎么了,寤寐大小姐有何吩咐啊。”

寤寐颇有烦恼的皱了皱眉,在凤卿澜对面坐下:“近日,这朝中的消息却是越来越不好打探了。”

凤卿澜喝了口茶,不置可否:“谁会放下戒心同青楼里的姑娘聊朝中大师,有的也就抱怨几句罢了。”

寤寐白了凤卿澜一眼:“我看你这不着急的,你可知从凤将军回来那一刻,这朝中的局势将会瞬息万变?”

凤卿澜皱了皱眉,她久居边疆,对这朝中事不甚了解,而且她尚未早朝,对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不是很了解。

寤寐看凤卿澜的样子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嗨,你可懂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的道理?”

凤卿澜当然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寤寐的话像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你刚刚说,青楼收集情报不容易了?”凤卿澜晓得青楼这种地方也是极少数的官员去的,也继续打听情报,确实难了些。

而且寤寐也向外卖情报,自然也买情报,想必最近她的生意比较萧条。

寤寐轻挑秀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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