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咱们家又多了个吃白饭的?”

一大早,京墨就黑着张脸,环着手臂坐在大堂里的桌子前,面前两个男人,一个淡定的喝着早茶,一个陪着笑脸想要解释原因,夭夭坐在旁边啃着糖饼,不了解为什么师兄又在生气了。

“话不能这么说嘛,好歹他刚才才帮为师处理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就当收留他两天好了。”

君迁子想要说服京墨,奈何门派开销都是这大徒弟在挣,如果不能经过他的同意,估计金莲子留下来的事情没戏。

为什么昨天晚上还极力拒绝他留下的君迁子,只不过才过了几个时辰就完全换了副嘴脸呢,这还得多亏的金莲子的一句话。

“不行!咱家就那么大点,哪里有客人留宿的地方!”

移动门总共就一间破屋子,还是靠着京墨东修西补才没有垮塌,房间里就两张床,就为这,还得委屈夭夭都这么大了还得跟着师兄睡一个被窝,难道他就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居然还往家招花钱货!

“没事,我已经通知寺庙了,近期那边会来人帮你们修缮房屋的,到时候你们就不会住在那间破屋子里了。”

放下茶杯,金莲子淡然的回答到。

正是因为这句话,君迁子才转变了态度。

家里房子太破了,移动门又没有多余的资金,现在既然有冤大头愿意出资,他当然乐意把自家门庭搞得像样一点。

君迁子是占便宜习惯了,一点没觉得不对,京墨却觉得这是对他能力的一种否定,他明明就有能力撑起一门开销,现在凭什么要接受一个外人的施舍,而且这人一看就是带着目的来的。

“不需要!我们就住在现在的房子里就好!”

京墨一副没得商量的撇过脸去,倒是夭夭好奇的看着君迁子。

“师父,你们在说什么啊?”

啃着糖饼,夭夭满嘴的糖渍,君迁子眼睛一亮,立马想好了迂回战术,他伸手体贴的擦去夭夭嘴角的糖渍,声音带着蛊惑之意。

“夭夭想不想要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啊?”

一听说自己的房间,夭夭眼睛冒光,糖饼也不啃了,直直的盯着君迁子,眼中满是期待。

“师父,我们要搬家了吗?”

她恨死现在那个四处漏风的家了,就算晚上有京墨抱着,她还是会向往那种关上门窗就能暖暖和和的房间,而不是冬天的时候只能窝在被窝里取暖的破屋子。

“不是哦,是要建一间新房子哦。”

摸着夭夭毛茸茸的脑袋,君迁子笑得跟奸商一样狡诈,话音刚落,夭夭就被京墨扯到怀里,让她成功远离君迁子的魔掌。

“说话就说话,动手干嘛!”

京墨一肚子的火气,说话特别呛,跟机关枪似的,见谁都突突。

窝在京墨的怀里,夭夭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师兄,我们就要有新家了,为什么你不开心呢?”

京墨愣住了。

是啊,他为什么不开心呢?

这些年来,他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小小年纪就出去帮工,只为了能让三人能吃上一口饱饭,按道理说现在有个机会能改变生活状况,他该开心才对的,可是为什么会本能的产生了排斥的情绪呢。

摸着夭夭的脑袋,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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