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闻言将视线挪向蒋月,怒声:“这是怎么回事,我前些日子从医院出来,是你跟我说晓渝她去了国外留学的。”

蒋月眼神焦急的看看付伶西,又拧头看看陆安,最后挤出了一些鳄鱼眼泪,反咬了付伶西一口道:“老爷,不关我的事啊,这晓渝明明就是出国了,我跟诗意都看到了,还有你生病的事,我都有给她打电话的,是她自己说,这等你死了也别通知她的。”

为上增加说服力,蒋月不惜拉上女儿作托。

陆诗意一听,立刻附话:“爸,我可以作证,我跟妈亲眼看到姐姐推着箱子离开的,屋里的佣人也可以作证。”

蒋月这下有了底气,为求脱身,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恶人先告状的说:“晓渝,做人可不能这么歹毒,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这么多年来,我可从来没亏待你,但凡诗意有的,你也有一份,你可不能这样诬陷我。”

那边的蒋月恶狠狠的瞪着付伶西,投来眼神警告。

还真是睁眼说瞎话,还不带脸红的。

估且就暂时不说,她黑心的将陆晓渝丢在国外坐牢一事。

付伶西有一说一,就说生活上的。

长期纵容陆诗意对陆晓渝拳打脚踢,强迫陆晓渝喝马桶水,这不叫亏待?

故意丢陆晓渝在雪山,害她差点一命呜呼,这又是什么?

到了现在,还想把罪名丢给陆晓渝。

陆晓渝是软柿子,任由她母女搓圆踩扁,但她付伶西不是。

她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像这种人间毒瘾,就该见一个铲除一个。

付伶西云淡风轻一笑,扮出无辜脸,“妈,你做人也不能这么歹毒,你虽不是我亲妈,但这么多年来,我都是尽心心力的伺候你,哪怕六岁那年,你故意丢我在雪山,害我高烧不退,我也是跟爸说,是我自己走失的,我一直秉承着家和万事兴,你不能这般诬陷我。”

付伶西故意学蒋月说话,将她刚才那一番话全部还给她了。

蒋月脸色一顿铁青,握紧拳头道:“你这个死丫头,去国外待了几个月,现都学会谎话连篇了。”

付伶西冷声:“谎话连篇的人是你。”

假哭谁不会,付伶西将眼睛一缩,扮出一个伤心难过的受害模样。

付伶西忧伤的看着陆安,“爸,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我是被妈给骗走的,她跟我说在国外给我找了个学校,让我收拾行李,我满怀欢喜的答应了,结果一出家门,就被人抓走了,之后,我一直被禁软在了大舅的家中。”

蒋虎突然被点名,顿时恍惚看向她这边。

付伶西目前尚不知蒋月跟蒋虎背后还有没有同党,为了一网打尽,这时候并不适合将他们二人的恶行一并道出。

但她又无法容忍蒋月这般无法无天,既然她能拉上陆诗意做托,那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拉上她的哥哥反咬她一口。

付伶西指向蒋虎,控诉着:“大舅没收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不让我跟你联系,我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天天哭到一双眼睛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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