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白景延又去忙碌了。

她一个人在家发呆着,汪汪在她的身边转来边去。

在汪汪转到第四十圈的时候,它终于忍不住开声问:“主人,你最近有心事啊?”

她这种低气压,是汪汪以前未曾见过的。

付伶西平时就好脸面,自然不会承认她的心被白景延给扰乱了。

她状似无意的在沙发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假装闲适的说:“哪里有,我只是闲得无聊而已。”

全是自欺欺人的话,用来骗汪汪还是满足的。

汪汪听完之后,果真没有反驳。

他往地上一趴,抬眼提议:“这么闲的话,就去阳台打理一下我的仙参花。”

汪汪最近将仙参花视为宝贝了,三句不离那笑意。

提起仙参花,付伶西才醒起有几天没淋水了。

她兴致缺缺的穿好鞋子,跑到阳台看去。

还以为这朵花会有奇迹,结果,这株仙参花别说了开花,就连一点发芽的迹像也没有。

付伶西纳闷起来,张萌上回明明就说过,仙参花是很容易种植的,只是开花与否就要看运气。

她狐疑的看着花盘,不明为何她种的花没有任何的反应。

汪汪它耐心不足的问:“主子,这花能存活吗?”

“我也不知道。”付伶西如实的回答它,还端起花盘左看右看,适时还小森棍戳戳泥土,看看有没有哪个步骤出差错。

她仔细观察了数秒,还是一头雾水。

付伶西决定还是去问问张萌的好,于是,她说:“我改天去请教一下吧。”

将花盘放回原位后,付伶西坐回客厅后,又恢复了死气沉沉,连汪汪都不敢多打扰。

付伶西此时,一颗心都装满了白景延的事。

这几天被他搅得查案的心思也没了,她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必须要将查案的事情罢在首位。

有了目标之后,付伶西强行振作精神,与汪汪说:“我外出走走。”

从家里离开之后,付伶西便走去了那一家黑心诊所。

付伶西就站在诊所的街对面,抬头看着招牌上的“仁医”二字,实属讽刺。

无视法律,公然倒卖器官,既没有医德,又没有仁义,着实不配这样的招牌。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尽快摧毁这样的黑心诊所,免得再有无辜的人受害。

付伶西秉着一颗破案的心,安静的站在街道上快一个多小时,可就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

这家挂羊头卖狗肉的诊所,从表面上看起来跟其他的医院是一样的。

可越是这样,越是表露着这家成熟的作案技术已非常的娴熟,让旁人无法抓住破绽。

付伶西向来都喜欢向高难度挑战,越是难突破,她越是要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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