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口接一口的吃着,付伶西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这时,白景延突然抬起头来。

付伶西心虚的止住笑,还问:“好不好吃?”

白景延实在太熟悉她的为人,就冲她刚才这种微笑,就准没好事。

他了事如神的将碗放下,问:“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付伶西一副冤枉的表情,摇晃着双手以示清白:“我哪里有。”

他将面前碗推到她面前,冷漠脸说:“我现在怀疑你往糖水下砒霜了,你将剩下的那半碗给我喝了。”

因为紧张,付伶西的嘴唇抿了抿,这个动作更加验证了白景延心中所想。

他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手里不紧不慢的端起那碗糖水递到她身前,“来,给我喝一口。”

付伶西在心中暗骂着他,她好心将药换成糖水,这不是为了他的身体好,这可恶的男人倒好,竟觉得她放砒霜。

到目前为止,付伶西对这副药还是深信不疑,想到也是安神补气的药,她觉得喝就喝吧。

于是乎,她一手接过碗,咕噜咕噜的将药喝了下去。

糖水见底后,她将碗底呈给他看,还念着说:“有些人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将碗入下,付伶西的额头就流了一滴热汗,身体的反应跟刚刚喝完药一模一样。

免得露馅,她赶紧地端着碗离开书房。

与此同时,白景延的不适症状也相继出来了。

那股异样的感觉并不好受,白景延一摸自己的额头,很快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他猛地一吼:“站住。”

付伶西硬是假装听不到,脚步加速离去。

眼看就要离开书房,可大门却以高速度合了上来。

门“砰”的一下关得死死的,还差点撞到她的鼻子上。

现已无路可逃,她只能嘘着笑的回头,而白景延却像一座大山那样逼过来。

人间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

对,就叫门咚。

才这样想,白景延一只大掌拍在了门板上。

两团热火靠在了一起,彼此的温度都升温了不少。

她挣扎着想逃,一时心急,将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

碗虽没有打碎,但付伶西施的法术一下现了原形。

白景延低头看着白合糖水变成了黑乎乎的药,顿时想死的心都有。

清酒的小算盘,在付伶西的神助功下,还是如愿得逞了。

他一顿火无法撒,低骂:“猪一样的对友。”

付伶西用手推他,但没推得动,她委委屈屈说:“你干麻人身攻击,我还不是想让你把药喝了才施法的”

白景延懒得跟她解释,一双喷火的眼睛看着她,数秒之后,他才低头往神戒里找解药。

可一摸,白景延就感觉完蛋了,这神戒里竟剩下最后一粒解药。

付伶西看她脸色凝重,问:“怎么了……”

她的话刚落,白景延就将那颗解药一下拍进了她的嘴巴里。

付伶西原本就是在说话,正值喉咙大开的状态,被他这么一弄,那颗药畅通无阻沿着喉咙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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