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西攥着小拳头,“哪里有真言,你是我师傅,我是脑子坏了才会嫁给你。”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令白景延心中沉了下去。
他眼神复杂的看向另一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白景延说的声音偏低,付伶西没听到,又问:“你说什么?”
他双手插袋,换了个答法:“我说待会带你去公司的团建活动玩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付伶西明显兴趣不大,她捂嘴打着哈欠,略口齿不清,“你自己去吧,我还得要找周公的侄子约约会。”
她不客气的以大字形状倒回了床,可一躺下,恍然记起这房是白景延的,又条件反射的急急起来。
付伶西掀开被子下了床,穿着鞋子的途中,她说:“昨晚打扰了,我还是回我屋里睡。”
刚起床的缘故,她头发乱糟糟的。
倒没觉得有多邋遢,反而有几分可爱。
白景延应景的调侃:“你不是说怕鬼么,一个人在房里呆着不怕吗?”
任务都已经完成了,付伶西自然不用找这些荒谬的借口来掩饰。
她一摆手,敷衍回:“今天突然又不怕了。”
听到她的话,白景延低低一笑。
从白景延的房间离开后,付伶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
往舒适的大床一躺,她一闭眼一睁眼,一早上就过去了。
接近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她才睡醒。
睡了大半天,她的脑袋终于没有那么的难受。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这种烈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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