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知故问让付伶西有些小难堪,她垂下视线,晃了晃脑袋。

他表情淡淡,“既然不疼,就过来抄医书。”

她小不甘心的问:“为什么要我抄医书?”

她又没有做错事,表示不服。

白景延如鹰般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将一卷宣纸往他对面的桌面铺开,娴熟的将宣纸抚平,再用玉石将纸张的边角压好。

纸张铺好后,他才淡声说:“今天在休息室,我破例的动用了仙术,虽然抹走了那人的记忆,但还是不合乎规矩。”

付伶西咬紧牙关,心里很想说,她又没有使用仙术,为什么要去罚她,但她知道这句话不能说,所以死死咬住嘴唇。

即便她不说,可白景延还是料事如神,怎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开声解释:“我动仙术也是因你而起,你难道不要承担一半的过错么。”

这件事情的确因她而起,付伶西瞬间无话可说。

白景延指着已铺好的宣纸,“在吃饭之前,我已将医德给抄了一遍,你过来将这张纸抄满,内容可以在医书里自行选择。”

该来的,还是逃不过去。

看白景延今天赶过来救她的份上,她认命的往他的对面坐下。

她费力的将那一本厚重医书挪到自己面前,随手翻开了一页,就抓起毛笔抄写起来。

瞧着付伶西的配合,白景延也抓起一本书在一旁看了起来。

两人互不打扰的进行着,气氛难得的融洽。

付伶西一直哈欠连连,她很努力的抄了好几页的医书,才只写了小半张纸。

她咬紧牙关,继续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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