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急切的想要弄清楚她的身份,手一抬高,就目的明确的要去摘她的面具。
付伶西这下尴尬了。
她刚才好心救了白景延,没想到他一转身就翻脸不认人。
她咬唇,心有点急。
就在他的手离的面具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她及时开声:“露台是公共地方,这算偷-听么,最多算是光明正大的听。”
白景延的手指只是顿了一下,可还是没有停下他要去摘她面具的动作。
眼见形势不妙,付伶西连忙用手一挡,将他的手推开。
她下巴一抬,声音带着点怨火,“您这是打完斋不要和尚了吗?”
白景延俯视着她,“你到底是谁?”
“不是你说的吗,我是你的舞伴。”她目光无畏,且能言善辩。
她又说:“我本是站在角落里喝香槟,根本无意要听到你们的谈话,可你拿我来过桥,非但不感谢,还要去摘我的面具,你这是恩将仇报。”
白景延目光沉沉,念在她出手相助的份上,终是没有拆穿她的身份,继而转身离去。
这并不是付伶西愿意看到的局面,她出声喊停:“你两袖清风的走人了,也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他停步回头,“那你想怎么样?”
“跳舞。”她说,“舞跳完了,我们之间的戏也好落幕。”
又是一个不好惹的女人,可偏偏是他自己主动摊上的。
为了息事宁人,白景延被迫答应了。
见他点头同意,付伶西心中暗喜之余,但也存有些许不安。
若是舞刀舞枪,她不在话下,可像那些优美的舞步,她只能呈上三声“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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