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司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古夜存，“你护理专业的吧，沾点边就搞AI，你也太敢折腾了！”
“有点人脉，要不然，怎么敢搞？”古夜存叹了一口气，“但真的开始搞了，发现确实是隔行如隔山，难啊！”
“我劝你，注意止损吧。”
古夜存无奈地说道：“也快做不下去了，没剩几个员工了……”
司沫并没有意外，说道：“一个刚创业的老板，睡觉睡到大中午，能不倒闭吗？”
古夜存白了司沫一眼：“本来还好好的，都快要谈成了，突然对方要去我们先提供设备试用一段时间，否则就不签合同了。”
“那就找几台给人家不就完了吗？”
“厂家不同意啊，说见不到钱，不肯供货。”古夜存苦恼地说道，“一边先要货，一边先要钱。”
“那现在每天就睡觉，等着困难自动解决？”司沫带着种嘲笑的口吻说道。
“两边都做了很多公关了，现在，我只要有两三百万周转一个月，就能成了。”古夜存看着司沫，“难不成，你刚好有两三百万？”
“两三百万，没有。”司沫用手指着自己，“五百万就有，还是美金的。”
古夜存的眼睛趁机又在司沫的身上又游走了一遍，然后说道：“好了，不聊我了，你找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司沫皱着眉头说道，“本来找你，想让你推荐我到泰壹医疗去呢。”
“哪用推荐，你去投简历就得啦。”
“不行呀，我想进他们的研发部。”司沫说道，“不是只能接受内部推荐吗？”
“研发部！那么牛！”古夜存惊叹道，“你读医的？”
“嗯，生命科学硕士，跟他们药物遗传学研究还算对口。”
古夜存说道：“一个医学硕士，跑去外国做房地产，你真是的！”
司沫不甘示弱地说道：“就你，一个做护理的，搞AI，还说我呢！”
“好，好，大家半斤八两！”古夜存又说道，“那你打算在国内待多久，还是就留在国内不走了？”
“我现在也不好说，一步步来呗。”
“那你打算住哪？”
“住你这里呀！”司沫说道，“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我来投靠你的。”
“住我这？”古夜存先是喜上眉梢，但很快，却猛地摇头说道，“我这一室一厅的小破房，那容得下你这尊大佛啊？”
“怎么？怕杀手找到这里啊？”
古夜存说道：“你这样一说，还真确实是一个理由。”
“我不管。”司沫说道，“我睡房间，你睡厅，在你把我弄进泰壹医疗研发部之前，我就赖这里不走了。你也知道，我现在被全球追杀，抛头露面，很危险的。”
古夜存看着司沫，如果在以前，那么一个大美女愿意跟他“同居”，他肯定是巴不得的。
但现在，他有马十七这个秘密，而且，一睡下，只有等马十七睡了才能醒过来，跟别人住一起，这个秘密估计很快会被发现的。
——说不定，很快就跟马十七一样，被带去检查，马十七在那个世界虽然查不出什么来，但这个世界的医术那么昌明，可就难说了，到时，说不定跟电影里播的一样，变成被研究的对象了！
于是，古夜存直摇头，“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司沫掏出一开始那张纸条，说道：“当年你给我承诺了什么来着？”
——“古夜存对不起司沫！”当年，古夜存写下这张纸条，说以后司沫只要带着这张纸条来找他，他会为她做任何一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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