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径自往谢天香独住的小院寻去。

前文说的秀女一、二、三等,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到底也俱是世家出来的姑娘,都是有名有姓有出处的,作者不愿累赘说明,一来是为了省便;二来也是因为这几人的小人行径令人不讨喜,故此特意淡而化之罢了。

行文至今,眼见得几人即将香消玉殒,为了防止她们到了阎罗殿不至于忘了自己姓甚名谁,陶子还是有必要道一道这几人的来历。

先说那秀女一,姓金名碧清,乃是金家一个庶出的闺女,在家时并不得宠,常受姨娘挑拨,最喜欢拔尖冒头,行事也是无脑鲁莽得很。

再表秀女二、秀女三,正是一对表亲,两人的母亲是嫡亲的姐妹,姐姐嫁了林家的六郎,妹妹许的是赵家的九郎。

无论是林家的六郎还是赵家的九郎都是林赵两家的旁支公子。

没办法,皇上选秀,世家们再不愿意掺和也不得不掺和,既然主家姑娘没一个想去的,他们也只得在旁系中挑选了。

选出的赵姑娘和林姑娘同是妙龄十六,长得还算清秀。

既然入了宫她们自然想博个位份,一心想着如何夺得皇上喜爱,为的是给家中父母、兄弟在族中争得一席之地。

而赵、林、谢、金同为世家大族,从实力和底蕴来讲,金家算得上是世家之首,这也是林、赵两姑娘愿意听金碧清话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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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能得,她一个丑八怪竟然独自占了老大一个院!”几人推开了院门,东张西望的看了一歇后,碧清愤愤的道。

“那还不是嬷嬷可怜她!”赵姑娘也有些心气不平,长得丑的能受人同情,她们这些长得好的却得不到人怜惜,这都什么世道?!

“也就数她会装可怜,你们没看她装可怜都装上瘾了,这两日可没人讥笑她,她倒好躲在房里不出来不说,连饭都有三餐未吃了,说不定是准备向嬷嬷告刁状呢。”另一个说道。

“咦?还真别说,我也好似许久没看到她了。”金碧清颇感疑惑,这人不吃饭能忍得了?

心下奇怪,几人直奔正房,撞门而入,趾高气扬的道,“谢天香!你窝在里面准备当乌龟呢!”

可惜她们这么大动静,却没个人应答。

“金姐姐,屋里好像没人。”林姑娘找了一圈,总结道。

“她人会去哪了?”赵姑娘若有所思。

“肯定是藏到哪个犄角旮沓的地方了,”金碧清不以为意道。转而一想,又觉不对,忙快步走至门边,看着那根掉落在地、缺了一块的门舌道,“不对,咱们进来的时候这门是锁着的,赵妹妹你快去看看,现在屋里的窗子开着么?”

赵姑娘会意,忙去看了,回来道,“金姐姐都锁着呢。”

怎么会?门窗都锁着,人不在了,林姑娘有些胆怯起来,缩着身子,死死的抱住了赵姑娘的一只胳膊,眼神闪烁道,“咱们快走吧,估计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呢。”

抱紧了表妹,赵姑娘抬出长辈来安慰道,“别怕,好妹妹,母亲常说鬼神之事信不得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金碧清听了,不由得讥笑一声,道,“胆小鬼,你那脑子依我看就是个白长的,这摆明了就是谢天香听得咱们进来,她躲起来了,喏喏喏,房子就这么点大,还不快搜?”

藏身于柜子里的谢天香,如今真是进退不得了,自昨夜起她就开始施展她的害人大法。

关键是法*术一旦开展,中途不能被人打断,若是出了意外,施*术*者就会被双倍反*噬。

她原想着,反锁了门,又藏身柜中,算得上有了双重保障,哪会想到这几个天杀的蠢猪,居然是撞门而入,如今更是非要将她找出来不可。

如何是好?谢天香急得满头是汗,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柜外传来不断翻动的声音,还有那砰砰砰响的木板撞击声都一下下的敲打在谢天香的心脏上。

情况越来越紧急,谢天香已顾不得施法,只想赶紧退出来。

可法术一旦运行,哪有这么容易退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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