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狂士有点恼怒,对姚二狂士说:“兄弟,我是相信你才这么说,不然别人说你在外面给我造谣,我早就相信了!因为我知道,我们是兄弟,是一母所生的兄弟!我求到你头上了,所以你就得意了?真叫我伤心!”

“你会伤心?笑话!不错,我是说过你和那个贱货玩玩而已,你能怎么样?!我告诉你,父亲不同意你的胡作非为,更不要说我了,我更反对你的无耻,你这是在害我们全家!”姚二狂士也够生气了,对姚大狂士的所见所闻竟然都应承下来。不过,姚二狂士确实在外面说过,姚大狂士不会和秀姑有结果。因为姚家根本就不会允许秀姑进姚家门,秀姑只不过是姚大狂士的玩物而已。

其实,姚二狂士并不是有心这么说的,完全是无意,而且当时传播的范围极小,仅仅几个人知道。姚二狂士和几个朋友在酒馆里喝酒,朋友们自然会提起姚大狂士这件事。姚二狂士觉得很没有面子,于是就对大家说:姚大狂士是不会和秀姑有结果的,因为老太爷早就下了命令了!

这只不过随口一说,想挽回一点面子;但谁曾想,朋友也并不是那么可靠,不知道谁把这件事传了出去,并且风一样的在刘家庄迅速传开;而且,消息说的有枝有叶,似乎比自己亲自在场还要准确。于是,消息又像插了翅膀的传播,很快就在四面八方传开。

姚二狂士其实也没当回事,就算姚二狂士说了,别人又能怎么样?何况他也知道,姚大狂士的歪点子比谁都多,不可能因为一句话会把他吓倒。同时,他又觉得这样也好,能让姚大狂士接受这次教训,再也不敢到处沾花惹草。

姚大狂士傻眼了,他不相信姚二狂士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傻事!在他第一次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手下人也是这么说,外面传言是姚二公子说的;可惜姚大狂士根本就不相信,所以当时听了也就忘了。

可是今天,姚二狂士亲口承认,姚大狂士不得不相信了!他觉得怒火中烧,头皮都要炸开,恨不得痛打姚二狂士!但姚大狂士就是姚大狂士,硬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表面平静地说:“呵呵,我真的没有想到,能打败我的人竟然是我的兄弟!我相信刘家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假如我被抓,家里的所有事情就全靠你了!”

姚大狂士说完,转身就走。他觉得自己在家里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刘家只要控制了秀姑,再和自己打官司,姚大狂士就是诸葛再生也无济于事,十有九成凶多吉少,会受到惩罚。现在,他只有早做打算了。

和姚大狂士预料的一样,仅仅过了三天,白振羽代表刘家又一次和姚大狂士宣战!这一次,秀姑已经是满面容怒,就像要把姚大狂士生吞活剥,方能解秀姑心头之恨!

和前两次差不多,县太爷已经很不耐烦,这个刘家实在是不嫌害臊了,前两次都打败了官司,他们还有脸来!其实就是让一个小孩子来断案,也能知道最后的结局,刘家庄这次又来丢人现眼了?!县太爷说:“刘顺同不能来了?原告都不能来了,你一个外亲,就以为你能打赢官司?”

县太爷先入为主,似乎已经给白振羽判了死刑。白振羽不慌不忙地说:“大老爷,我是当事人刘庚年的舅舅,刘顺同是我的姐夫;如今我的姐夫因病不能上堂,我不得不代替外甥打这场官司。”

这个可以,县太爷说不得别的。白振羽就把状子呈上去,对县太爷说:“青天大老爷,姚大狂士拐骗了我的外甥媳妇,请大老爷做主!”说着就跪下磕头。县太爷说道:“你们这桩案子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次断案后,不许你们再来翻案!无论胜败如何,更不许再来喊冤,听清楚了吗?”

也真是的,无论谁输谁赢,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县太爷都受不了。县太爷又说:“好了,你继续说吧,不要把过去的陈词滥调再重新陈述一遍,把新的案情说出来!”前两次其本说的都一样,再这样就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

“是,大老爷。”白振羽也知道不能再旧话重提,于是说道:“大老爷,秀姑这次作为当事人也来告状,状告无赖姚士儒!我们没有强迫秀姑,都是按照她的意愿记录的。姚大狂士在秀姑走娘家的时候,硬是抱住秀姑拖进了他的花园,强行对秀姑施暴,这一点秀姑可以亲口作证。”

这次的内容却新鲜了,前两次的时候,秀姑出面都是强迫作证,但这一次却是自愿作证;白振羽把头扭向秀姑,对秀姑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请你告诉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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