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不干,就知道在这里胡闹,你还想让我夸你吗?呸!”姚二狂士心里开始冒火,越说越有劲:“是不是我也应该把那个女人请回来,对她三跪九叩?你干的窝囊事,怎么好意思张嘴?”
姚二狂士明明看见了他和秀姑缠缠绵绵,想抵赖是不可能的了。姚大狂士只好说:“老二,我这样又没有碍着你什么事,不愿意看你就躲着走,和我吵架干什么?”
这句话带着耍无赖的味道:你姚二狂士管得也太宽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说的姚二狂士火冒三丈,瞪着眼像要吃人:“你这个混蛋!姚家的名声早晚要被你祸害完!”
姚家名声显赫,又出了他兄弟两个拔尖人物,所以众人可望而不可及。姚家兄弟是公认的能人,姚大狂士这样不注重自己的名声,万一做了出格的事传出去,他的名声不就毁于一旦吗?
姚二狂士的脾气本来就暴躁,虽然不想发脾气,但到了这时更来气;姚大狂士说:“好好好,我怕了你不成?我不和你说了!”说着就往角门走。姚二狂士也已经走到附近,紧追不舍地说道:“躲到园子里我也要说!”
看来,姚二狂士要死磕硬碰了;姚大狂士对姚二狂士的粘糊脾气竟然没有办法!揍他几下吧,姚二狂士又不是小的时候可以欺负,再说现在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不揍他,就只能听他说了,他必须接受姚二狂士的数落。
其实,躲到园子里不失为一个上乘办法;西边总归是一条官道,路过的人要是知道他们为一个女人争吵,那些爱嚼舌头的人保证能在最短的时间传播开来,并且作为笑资。
“我问你,这个女人是谁?欺负良家妇女,你就不怕人家砸断你的腿?”在这里其实没有人敢砸断姚大狂士的腿,但姚二狂士这时候恨不能有人来砸断他的一条腿,也让他长点记性。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自己处理好的。”姚大狂士底气不足,说出话来自然没有分量。况且,就是在他们说话的间隙里,姚大狂士的脑子里也满是秀姑甜蜜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姚二狂士鄙视的看着他说:“不敢说了吧?惹祸的家伙!”
姚二狂士已经气昏了头,连大哥也不认识了,张口就不客气。姚大狂士终于忍不住,对姚二狂士说:“老二,你这是怎么说话?别忘了,我是你的大哥!不是我,你的一切能这样顺利吗?”
这话也对;姚二狂士毕竟比姚大狂士小几岁,而且也是在姚大狂士的悉心指导下,才学到很多东西,终于能和姚大狂士齐名。可以说,没有姚大狂士,就没有姚二狂士的今天。
“好!你是我大哥,我是不是你弟弟?我是你弟弟,你为什么不听我劝告?”姚二狂士已经不耐烦和姚大狂士犟嘴了,单刀直入地说:“我听够了你的歪理邪说了,告诉我,她是哪里的?”
说话说得口干舌燥,姚二狂士不想多说了。姚大狂士突然哈哈大笑,满脸得意,对姚二狂士说:“老二,你大哥我的眼界,一般人我能看上眼吗?告诉你也无妨,她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仙女,大哥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怎样,我都要把她弄回家!”
什么人能有这样大的魔力?竟然让姚大狂士有这么大的决心?附近这些村庄,姚二狂士都去过,没有见过长得特别的姑娘,姚二狂士有点迷惑,他更想知道了。
“说了等于没说,我想知道她是谁家的姑娘!”姚大狂士曾经和丫环不清不白,结果把丫鬟搞大了肚子;姚二狂士知道,这一定是姚大狂士的杰作,别人没有这样大的胆量,虽然姚大狂士并不承认。后来,就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只好把丫环草草嫁出去,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
打归打,踹归踹,但却不能丢人现眼。上一次是姚二狂士亲自操办,这一次姚二狂士又想早作打算。姚大狂士不管不顾,姚二狂士却办不到,他决定快刀斩乱麻,给姚大狂士去掉这个麻烦:娶回这个女子,或者是花点钱给女子封嘴。
姚二狂士一再紧逼,姚大狂士也不含糊,对姚二狂士说:“你真的要知道吗?反正你也会知道,不过我说了你不要后悔,这个女子是张家湾的,嫁给了刘家庄的刘庚年!但是,你不要再动歪歪心眼了,他才是小孩子,他们没有夫妻之实,所以我决定了,早晚我要让他们退了婚约,把她娶回家,这你就别费心了!”
姚二狂士想的什么,姚大狂士心里明白得很,所以干脆断了他的想法。姚二狂士眼里就像要喷血,红着眼珠说:“算计你就是玩弄良家妇女,你有病吗?什么样的女人我们都好说,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一个有婆家的人?真是个大混蛋!”
姚大狂士看到姚二狂士近乎疯狂的样子,反而异常冷静,对姚二狂士说:“兄弟,你听说过秀姑这个名字吗?正因为她是刘庚年的媳妇,我才一定得到她!刚开始听别人说秀姑如何的漂亮,我并不相信;但去年第一次见到秀姑后,就马上把我的魂勾去了!我早已发誓,一定要把她弄到手,难道你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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