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家庄改名杜阳关,却是刘石在学历史的时候无意中留意到的,这在历史长河里也是件小事,汴州城里的百姓却不知道,所以赫连锋问了多人也不曾得知。而这个大概是已经发生了事情,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并没有被系统屏蔽。
赫连锋听了恍然大悟,说:“我说呢,怎么会没人知道,原来是整个地名都改了,这倒要好好谢谢你了。话说回来,你们两位刚才应该是在哪里受了气,遇到这种败类为何不打死呢?我看每个人都有几次能打死的,你们都收回力气了,这样哪能消气啊。”
刘石抹了把汗说:“那也不能随便就打死人啊,又不是他们把我们气成那样的。不过不是他们,我们的火气倒也烧不到那么旺呢。”
赫连锋笑道:“好了,南宫公子、刘公子,这里已经够远了,他们想必找不到我们了,小女子这里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
南宫栖枫和刘石也一拱手:“后会有期。”
分开后刘石免不了和南宫栖枫讨论几句这姑娘的想法十分怪异,而且能看出他们出手留手,只怕来头不简单。
赫连锋走开几步,便对一路悄悄跟着她的婢女说:“莲儿,把猫找回来,我有线索了,准备离开汴京城!”
那婢女一低头,一言不发便走了。
当天皇帝公开赞扬了杨太尉关于岁币路线的设计思路,认为这次的路线肯定够安全,大金收到了必然高兴,以后就万事大吉了。其实却是在夸赞他们背后为如何抓李纲的小辫子,罗织罪名,处心积虑。
早朝退下来,他便照例带上一大群禁军去东京闹市里耀武扬威一番,却不料刚出门,就有一个家仆跪在了他的轿前。
于是杨太尉大发雷霆了,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所以的一切都是紧谋密划好了的,一点变化就得打乱一大片。
“拖一边去,杖责一百!”杨太尉的声音十分平静,就和吃饭睡觉一样,这话根本不带任何感情。这一百杖下去,人肯定是打死了,家奴虽然宋律规定也不能随意打死,但是他的身份给安排个暴病也简单。
“太尉饶命啊,是公子出大事了小人才冒死前来禀报啊!饶命啊!”那人一边被拖走,一边哭喊道。
“公子?谁家的公子?”杨太尉示意先把杖提起来,等他说完再打。
那家仆带着哭腔说道:“就是太尉您自己的独子啊,今天照例在东街游玩,不想遇到贼人,现在……大人还是先去看看吧!”
杨太尉手挥起来,示意先不杀,嘀咕到:“我儿子自小除了好色一点外,是这些官宦子弟里德行最好的,哪里会出事?这城里我可没有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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