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太过乐观了?别忘了,他也会派出前哨的探子的,一旦看到大量的人马,他肯定会心谨慎的。而且,那是冬,冰雪地的,你让将士们怎么快速移动,怎么能把他们全部截住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有一种东西叫做滑雪板。”
“滑雪板?”陈凤有些好奇,“是你那个世界的东西吗?”
“算也不算。其实,这就像是一艘船,只是船是在水上行走的,而滑雪板,是在冰雪地里行走的。这种滑雪板的速度极快,学起来倒是不难,但控制就有些难了,我们倒是可以借着这个北上的机会,让将士们先学学,离入冬,还有两三个月,足够了。”
“等到了冬,积雪封山,水面封冻,但滑雪板这种东西,可以轻易的在冰雪,特别是雪上飞速前进,而且特别的省力。这样一来,移动就不成问题了,我们要做的,只是准备好将士们的干粮,还有御寒的衣物就行了。”
陈凤更是好奇了,“这什么滑雪板,好做吗?”
“当然!而且很简单,坏了还可以就地取材。就是把木头的一面刨平了,两端稍稍弯曲,像是船一样,另一面就更简单了,做一个凹槽放脚,再把脚绑住了就行了。”
“这么简单?”
“等我们北上了,试试看就知道了。”
“嗯!不过,还有个疑问,你不是周权肯定不想回去的吗?他到底是跟坎布突一起回去,还是继续待在双山口?”
“他当然不想回去了,虽然坎布突把兵权还给了他,但实际上,要么是做主的还是坎布突,要么就是他们有交易。”
“什么交易?”
“这个交易,应该就是坎布突想要再试一次,很可能入冬再回去的办法,就是周权想的。当然了,周权肯定也想到了,坎布突肯定没那么容易回去,所以,他一定会留在双山口,等坎布突退回来。我想,他们的交易中,应该是一旦坎布突退回来了,就不准再有想回去的念头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执念!周权有一定要赢我一次的执念,一旦回到了北胡,恐怕没有数十年,北胡人都不可能恢复过来,再次南下。他等不起,也担心我等不起。”
“执念真的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执念就像是要是喜欢一个人,这辈子都只喜欢这个人,不会再变。”
“又口花花了。”陈凤嗔怪的白了陈启一眼,“我知道你肯定又在想什么诡计,看。”
“这还真不是诡计,而会是一场苦战。”
“苦战?你想打双山口?”
“对!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让坎布突冲到祁山脚下的原因,离得太近了,他人马太多,随时会打回来的。只有打下了双山口,我们才能把坎布突堵在莽莽群山中,慢慢的玩死他。”
“双山口太难打了,能不能别打?”
“就是因为难打,那才要打。一旦坎布突退回来了,那真的想要灭掉他,就难了,他会死心塌地的留在三晋,徐徐图之的。而到时候,周权肯定会重掌大权,他可比坎布突,要难对付得多了。”
“你这么,双山口还非打不可了。”
“非打不可!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伤亡,也必须打。”
“那我去打,你去拦坎布突。”
陈启笑,“我就知道你不放心我,干脆就一起吧!”
“你呀!”这是事实,打双山口这么危险的地方,不管是陈启,还是陈凤,肯定都是不放心对方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两个人一起打,“北边的事,谁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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