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走,要慢很多,贺庆华甚至怀疑,法拉利的四只轮子还不如自己的两条腿灵活。
不过,相比之下,已经比司临风那头雄壮的高头大马好很多了。
坡度越来越大,又向上走了几十丈高,两人直接下来牵着马继续上。
司临风埋怨道:“太费劲了,庆华,干脆咱们把马扔了吧!或者先栓在这里,如果下山时它们还活着,就带它们下去。”
法拉利好像听得懂司临风的话,昂起头就要对他来个响鼻,唬得司临风赶紧往一边躲。
贺庆华拽了一下缰绳,制止它发飙,笑着回道:“就怕常骑军让我们赔,我们狩猎所得又不够赔一匹马,恐怕就得咱俩给他们当牛做马还债了。”
“唉,山太大了也麻烦,小一点,要么都用马,要么都不用,不好么?”
贺庆华看了他一眼,叮嘱道:“天猥之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对咱们俩都没好处,麻烦的不是我一个人。”
司临风板起脸:“这还用你说吗?我疯了才会告诉别人,让人家过来抢我司老二的地位?”
贺庆华:“司老二?”
司临风:“对呀,将来你称王也好,称霸也行,我只要做老二就满足了,不打算再往上升,只要不下降就行。”
“呵呵。”原来这货是这种想法,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二,倒是挺有志向的。
又想起卓曦桐,贺庆华忍不住问道:“临风兄,关于卓曦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司临风摇摇头:“我知道的大多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之前对她的了解也就比对你多一点。而现在,我对你的了解都比对她多。你问我这个干吗,我又不和你抢。”
贺庆华眉头微皱:“和我抢?”
司临风笑着解释道:“据我所知,打算和你抢的人还不少,不光有常骑军中的精英分子,还有咱们部族、外部族的贵胄子弟。对了,你知道他们背地里骂你什么吗?”
“骂我什么?”贺庆华问,“废物?废柴?窝囊废?”
司临风把头探过来一些:“骂你是闷骚的黄鼠狼!”
“我又没偷他们的鸡,干吗这样骂我?”贺庆华也不生气,毕竟之前的人生不是他活出来的,他改变不了以前。
司临风:“不光这样骂你,还说卓姑娘是被上天蒙住了双眼的凤凰,人家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们却是凤凰往黄鼠狼的破窝里贴,而且黄鼠狼还被吓跑,窝都不要了,哈哈哈!”
“这些个鳖孙,嘴还真狠毒。”贺庆华骂了一句。
司临风却不给面子:“可人家说的是真话呀,你看你这两年,每天都往外跑,方圆十里八村你哪里都去,沾人家准新媳妇的喜气,就是不回家,卓姑娘经常独守你家的空房,人家说你是闷骚的黄鼠狼,是因为你把人家准新娘都当成鸡了吧?”
“唉,事实却是,我一只鸡都没吃过。”贺庆华摇头叹息。
“咦,等等,”司临风突然站住,指着前面地上的一排脚印,看向贺庆华,“有人来过?”
贺庆华也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摇头说道:“不像,这脚印比人的脚底板小,而且留在地上的脚印更深一些,应该是哪种动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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