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之直言:“你有没有打算去一队。”
江绍之手底下的几只队都有编号,穷奇是他的左右手,数年来每一项高系数的任务都由他带着穷奇去完成。穷奇往下就是一队,一队中的队员可以说是穷奇的后备战力,每个人都有很大的机会成为穷奇的一份子。
每一位招纳的新兵哪个不是从几只编队用自己的实力往上爬,江绍之开口就让沈纵到一队,这让沈纵稍感意外。
沈纵沉默,问:“进了之后如何。”
江绍之说“离开这里,有新的训练和任务等你。”
纪晚现在正处在怀孕期,需要有人陪伴,沈纵觉得他得考虑。
江绍之不勉强他,说完就走。
楼上,童青鹤把自己制作好的热茶小心捧到外面,江绍之敲过门就进来,医生示意他随便,然后坐在办公桌把童青鹤的状况一一记录下做了分析。
童青鹤献宝似的把热茶捧到江绍之面前,口味是按江绍之调的,alha不喜欢甜,他就一点糖也没放。
从医生的角度看,ga几乎倚靠进alha怀里,无论何时何地的相处,童青鹤把他的alha当成唯一的安全支撑点,医生用笔画出几个红圈,带着资料朝他们走近。
“我们有些话可以谈谈,”医生对江绍之说,“可以征求你的伴侣意见,他不同意你旁听的话,我们都要选择尊重他的隐私。”
童青鹤没想到做杯热茶的功夫医生就把他的情况记录好了,他把热茶塞到江绍之掌心,刚才本来在喂对方,要听病诊记录,他轻声恳求:“叔叔,可以先让我自己跟医生讲行吗。”
假如他的alha拒绝,童青鹤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江绍之对他淡淡颔首,端起热茶转去等候室。
童青鹤松了口气。
医生隐隐叹息,似乎这样的情况已经见得太多,已经无法表达出他的悲悯,对童青鹤指了指表格上圈起来的红字。
缺乏安全感,有自卑谨慎的心态,无法以自己的判断做决定,加重对他人的依赖,最后一行被放大的字,过度的溺爱与保护,这是ga人群中比较常见的依赖性人格障碍。
童青鹤如今已经认知到这一点,因此他焦虑,过度沉沦的情况就会致使自己没办法控制情绪的流眼泪,神经敏感脆弱,但只要alha安抚他,就会情不自禁的平复。
对童青鹤来说,这完全是一个加重病情循环的行为。
他问医生:“我该怎么办?”
医生说:“给你自己一点自信,”他反问,“假如你的alha刚才不同意你自己留下来听取分析,你该怎么办?让他坐在这听?”
童青鹤点头,脸没敢在医生面前抬起。
他发现自己连做到对江绍之稍微产生一点带抗拒的念头都会迟疑不决。
医生说:“alha对ga本来就有注定的支配欲望,臣服可以是你按照当时的情况自主自愿做的决定,但不是你的本能,你不能让自己的顺从成为你日常生活的本能。孩子,你是你,他是他,再怎么亲密的两个人,终究不是共同体,明白吗。”
童青鹤迷茫,医生根据他的情况做了份良性指导交给他:“你喜欢看书,不妨有时间把它们当做你的学习内容对待。”
童青鹤捧着医生交给他的一叠纸离开,江绍之手上的杯子空空见底,喝得干净。
江绍之没过问任何关于谈话的内容,带他到外面吃了饭,遇到沈纵和纪晚,四个人同坐。
纪晚看童青鹤似乎有心事,还没找到机会说,老将军派人来把沈纵跟纪晚请回去,老将军当场就让沈纵进江绍之底下的队里。
沈纵转向纪晚,老将军哪能不知道他想什么。
“你自愿去我准你回来看他,倘若被我强制送进去,那你就别想见到人。”
国家分配的alpha对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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