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在演武场的练习引起了诸多将士的围观,陈天赐虽然不习惯周围那些热切地视线,但是为了把握好自己的力量,去习惯了,从早上开始,陈天赐就一直在重复着这些刻印在脑海中的招式,浑然忘我,直到中午,才终于感到一丝疲倦,身边的副官也提醒自己该用午饭了。

擦了擦汗,吃完午饭,便来到刘里昂躺着的帐篷里,刘里昂依旧昏迷不醒,胸口的箭杆还插着,伤口周围涂了了草药,所幸的是没有发炎溃烂的征兆。

“如果你没受伤的话,现在应该有了好计策了吧。”陈天赐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融入了这个角色当中。

“不过你居然也不给我留些锦囊妙策,害得我现在只能靠自己思考,早知道我就多读写历史书籍了,好歹还能有些借鉴。”

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前自己是不信这个邪的,现在却也不得不信。

按照军医说法,刘里昂途中迷迷糊糊醒来了几次,吃了点清水,但是没能进食,能够撑上五六天,再晚,刘里昂的文人身子是撑不住了。

只能期待自己的手下能在附近城镇里找到神官,将他们带过来了,怕就怕这也是个神权至上,如同中世纪那样君权神授的社会体制,那就真的惨了。

回到自己的军帐中,陈天赐发现,短短半天过去,桌案上就堆积了许多报告,不有头痛起来,赶紧去处理。

这些是昨天陈天赐委托刘云所要求的的一个小时一报的信息,到现在有这么多倒也正常,细细看来,对方似乎打定主意固守峡谷,而且不愧是精锐骑兵,这些人居然想办法绕过了对方设置的哨卡,迂回到了峡谷两侧,监视到了对方军营里的动向。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发现了疑似粮仓的位置。

对方无心出谷作战,那么就看自己这个军中主帅到底够不够分量了。

钓野伏最重要的便是让对方跟上来,有着自己的主帅旗帜,陈天赐觉得还不够,万一那些兽人看不懂文字呢,所以还要让对方觉得追上来能打赢,必须要追上来打一场的想法。

现在现成的选项摆在了他的面前,试想一下,如果是这支部队的粮仓被烧了,那些将领会怎么想,第一就是救火,第二便是追出来把那些烧粮食的混蛋砍了,想来这也用得着在那些兽人身上。

不过粮仓都是在极其安全的后方,并且分散储存,距离谷口最近的粮仓其实也挺深的,绝对不是那种在兵营外放个火箭就能烧着的距离。

于是他再次传来刘云,向他要那位发现粮仓位置的骑兵,不一会,一个年轻小伙子带着一脸紧张,来到了陈天赐面前。

“就是你发现了粮仓的位置?你叫什么名字?”陈天赐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骑兵,和颜悦色的问道。

“我叫亨利,我是意外发现,那群兽人似乎从仓库里搬运粮食,感觉那边是个粮仓。”名叫亨利的士兵回答道。

“嗯,做的不错,亨利,如果说我要你再带我去一次那里,你能准确无误的带我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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