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占据着狗剩的肉体,吃饱喝足后,总算有了一些气力,索性就躺在了案台上睡着了。
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与自己无关一样,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自从魂种点亮之后,韩飞难得再有一具身体感受着睡觉的感觉了,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
韩飞在这里睡着大觉,但是县府后面的屋舍内可就闹翻了天了。
本来准备招待樊将军的吃食,一夜之间都不翼而飞了,甚至连装着那些吃食的盘子都不见了。
虽然这些吃食对于县太爷来说,到也算不上多大的负担,但是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他花了不少工夫从农户猎户那里盘剥来的,要是想再准备一份,最起码也得再等一两天才能凑得齐。
大秦帝国,很重视军功的,自己虽然是这零陵县的县令,在这天高皇帝远地方就像土皇帝一样,但是这权利是怎么来的自己清楚。
自己的儿子奸淫人妇,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丑事?寻常时候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什么,但是这一次却和这樊将军手下的军士的婆娘通奸。这件事要是被上面知道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要被拉去砍头不说,自己这芝麻官也算当到头了。
没曾想这樊将军也是懂得进退的人,直接把那军士夫妻俩都给绑了交给自己来处置,这样的话,自己还不是想怎么评判就在怎么评判么?
但是人家樊将军懂得进退,自己也不能不晓事啊!所以昨天下午,县太爷就安排家丁满县城的去盘剥农户和猎户珍藏的那些野味,打算今天好好招待人家。
可是天还没亮,家丁就告诉自己吃食都不翼而飞了,这怎能不让县太爷气愤呢?自己的管辖之地,这贼偷居然偷到自己头上了,那还了得?
查,一定要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胆大包天的贼偷。
除了查,还得再安排一队人马继续去盘剥,不然中午的午宴怎么办?
就在后院鸡飞狗跳之际,一家丁拿着笤帚准备到县府的公堂打扫,老爷交代了樊将军上午一来,肯定先要在公堂商量公事的,不打扫干净怎么行?
家丁一进公堂就闻到一股香味,只见地上满地的碎骨头,案台上躺着一个满身泥垢血渍的乞丐呼呼大睡着。
家丁顿时跑到了后院把这件事禀报给了老爷。
县太爷带着一群家丁赶至了公堂,手指着案台上的韩飞狗剩的身躯,暂时用韩飞来称呼咆哮着:“把那乞丐抓起来。”
案台上的韩飞眯缝着眼,右手指掏了掏耳朵,坐了起来,懒洋洋的说道“吵死了。”
准备上去抓韩飞的那两个家丁停了下来,“老爷,这就是打死小少爷的狗剩。”
县太爷一听居然是打死自己孙子的那个小乞丐,更加的愤怒了,这简直就是太岁爷头上动土,是可忍孰不可忍。
“直接给老夫拖出去杖毙。”
“哟呵呵,这县老爷好大的官威啊!”韩飞笑着说道。
从县太爷走进公堂的时候,韩飞就发现了狗剩身上与着县太爷之间有着很强烈的因果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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