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的沧澜雪儿,打了一份书面报告,详细的说明了某人的身体状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报告上去半个月,一直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唉!这充分说明了办事效率啊!由于是工作上面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在家里直接的询问。所以也就这般如此的晃悠过来了。
再说我们的病人,自从在一种痛苦的方式中同我们的沧澜雪儿以及欧阳艾国第一次见面以后,就再也没有远离过痛苦。好在好的消息是某人的绷带已经全部去除。骨骼的愈合出人意料的明显。虽然还不能下床,但是独自坐直身子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啊!为此,我们的疯子院长以及小李医生那可是狠狠的高兴了不止一阵子看咱的成就,谁能做到!
“今天怎么样?想起什么来了吗?”每天同样的问话再次响起。
“没有!你们走吧!别来折腾我了,行吗!如果我想起什么来,一定告诉你们。”
“唉!”沧澜雪儿叹了一口气。
通过种种迹象表明,某人确实失忆了。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肯定呢。说来也是机缘巧合下的事情。
话说在前天的黄昏,某人闲的实在无聊,就打开了对面的电视,胡乱随意的按着遥控器。实际上就三个台可以看,其中两个台还带串音,所以也就剩下了一个台可以观看。说到这里可得说道说道咱们院长的治院有方啊!为什么就一个台可以看呢。那是因为咱们的好院长为了省钱,连有线信号也不舍得接啊!整个医院所有的病房只要有电视的,全部使用一个大锅盖接收,那锅盖还是医院的内部大能给拖着朋友买的最便宜的那种。院长美其名曰,台不在多,能看就行!
于是乎,全院就只能看一个台,此台从来不插播广告,非常好,一上来就直接电影,老到年以前的电影,近到刚刚杀青的电影,轮着放!永远也让人看不烦。也是赶巧,前天的黄昏正好播放的是年以前的一部老片子,我是谁,主演。在看到这个片名以后,咱们的某人就直接愣在了当场,直到直愣愣的看完了整个影片,然后眼角默默的流下来两行眼泪。虽然被某人无情的擦拭掉了。但是这一镜头却是被医院的监控抓到了。于是我们的雪儿小姐才完全的摒除了某人装病的可能性。可以确定某人确实失忆了!
“雪姐,上头电话,要我们过去开会!”此时欧阳艾国接过一个电话后对着沧澜雪儿说道。
“嗯,好吧,我们过去。”沧澜雪儿有些怜悯的看着某人回道。
局长办公室。
“关于区的那个人,我看过你们的报告了。”沧澜天略显疲惫的说道。
由于报告在递交上去的时候,是在十多天以前,报告的主要内容是不能确定某人是否真的失忆。所以沧澜雪儿此时说道:“局长,我本来打算今天下午再写一份正式的报告过去。”
“是说那人真的失忆了对吗?”沧澜天胸成老道的说道。
“这,您怎么知道的?我还没有打报告呢!”沧澜雪儿有些惊讶的说道。
“这你就不用问了。”沧澜天淡淡的回道。
对于沧澜雪儿而言,他对这个父亲真的是一点也不了解。她的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拉扯大,但是沧澜雪儿发现,她并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以前的她只知道父亲的疼爱。现在的她想要多了解一下父亲,多关心一下父亲吧,却发现不知道如何去做,更不知道该做什么!除了和以往一样的共同生活,其他的她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工作上面的事情了。
“我已经告诉了啊龙,你们配合他来处理掉这个人!”沧澜天不咸不淡的说道。
“局长,您是要……”沧澜雪儿以及欧阳艾国同时有些惊愕的说道。
“不要想歪了,我们不是侩子手,更不是法西斯,只是区事件事关重大,所以不能轻忽大意。这个人不管是不是失忆,都要被我们掌控,所以监狱应该是他现在最好的去处,知道吗!”沧澜天纠正了两人的思想严厉的说道。
事情也确实是这样,对于一个在区捡回来的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不让任何一个国家知道。不管这个人在区做了什么,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失忆,他和区逃脱不了关系。万一他知道什么区的内幕呢,万一他恢复记忆了呢。所以以防万一,留在身边总比好过放任到社会上让其他国家得到的好。
“是。”两人同时的答道。
一个宽大明亮的审讯室,不过现在门口上的“审讯室”三个字被另外两个字所替代:“法庭”。由于不知道是谁弄的一张白纸,上面用细钢笔歪歪扭扭的写着“法庭“二字,然后粘贴在门口上面,覆盖住了原来的“审讯室”三个字,但是透过白纸还是能够大约看清审讯室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的。
某人坐在一张凳子上面,右腿上面打着石膏,身上也缠着厚厚的绷带,显然里面也是有石膏样的东西。凳子旁边放着一副架拐,背后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人员。
他的对面品字形坐着众人。其面前的桌子上面分别写着就座人的职务。
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一身中山装,头戴鸭舌帽,留有小撇胡的这么一个中年男子,牌子上面写着法官。
右面并排两个人,都是一身便装,牌子上面分别写着公诉人和书记员。
左面也是并排两人,不过不是别人,而是沧澜雪儿和欧阳艾国。二人的牌子上面都写陪审团的字样。
这赫然是一个小法庭啊!不过怎么看都不太正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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