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百家是一个颇有势力的组织,黄巾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力量。”

董卓手一挥,目光再次充满强大压迫力,“文优,你是我的心腹,我能原谅你的失败,可总要有人为我的失望付出代价,你明白吗?”

“明白,我这就去办,”李儒深吸一口气,连脊骨在发颤,总算明白,不是错觉,自己真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可他没有怨董卓的残暴冷酷,反而愈发敬畏。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夺取天下,才配称得上天子。

望着李儒离开的背影,董卓突然失去练箭的兴致,仰头望向天空。

蓝天白云,竟有繁星闪耀。

“真期待啊,和他们的会面。”董卓喃喃着,眸光闪烁着炽热,决定去撸孙女平复一下心情。

那调皮的小丫头像极了他小时候。

一阵风从练武场刮过,穿出董家堡,越过层层山林,卷起旗帜。

东中郎将四个字在风中翻过。

公孙瓒居于中军,并没有太过紧张赶路,他一到达邺城外,卢植就会被逮捕,押入囚车。

于情于理,他都不会玩什么火速行军。

拖拖拉拉大半个月,公孙瓒总算来到邺城外。

“那是邺城?!”张飞目瞪口呆,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天底下竟有如此雄关?

谁能攻破?

李毅坐于马上,眉头也皱了起来,“应该是阵法加持。”

面前的邺城明显不正常,其高度犹如一座山,二三十里外都能看见,墙面隐隐有金光流转,被太阳一照,晃得人眼花。

“什么阵法?”关羽好学地问一句,心里甚是意动。

李毅耸了耸肩道:“这要去问张角。”

公孙瓒遥望邺城,眉头皱成八字,难怪老师会围而不攻,这完全没法打啊。

用多少人命去填都是白搭。

可皇帝的命令是不能违背,他打不下也要打。

要不然,别说救卢植,他本人都要入狱论罪。

公孙瓒领军来到北军军营。

卢植早就率领北军五校待在营门口,手捧着将印。

“老师,”公孙瓒大老远就翻身下马,步行至营门口,神色恭敬道:“瓒何德何能,竟劳烦老师在营门等候。”

卢植五十有二,白须白发,身上解去甲胄,仅穿一袭白衫,神态祥和道:“伯圭,你现为东中郎将,身份不同以往。”

公孙瓒连忙摇头道:“老师您可没取笑我了,在您面前,我永远都只是一名学生,绝无其他身份。”

“好啦,快点交接,咱家还要回洛阳复命。”一名面白无须的宦官不耐烦地打断师徒叙旧。

公孙瓒眉角一挑,杀心顿生,“放肆!这里岂有你这个阉奴说话的地方!”

宦官被吓得小腿发软,一时无法言语。

卢植拍了拍公孙瓒的肩膀,“好啦,伯圭,你要记住,邺城现在的样子,绝对撑不了多久,你只需要静等时机,自然能破敌,千万不要试图强攻,徒增伤亡。”

“学生明白,”公孙瓒恭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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