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翘着二郎腿,一手抽烟,一手捧着剧本,开始读了起来。
买官的马邦德县长坐在上任的火车里,和师爷和老婆吃着火锅,快活极了。
突然一颗飞来的子弹打破这幅场面,火车脱轨,人仰马翻。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马邦德和他老婆。面对土匪张麻子的威逼,马邦德灵机一动,说他是县长师爷,县长已经死了,张麻子可以替D县长,走马上任鹅城。
张麻子感觉能捞一笔,带着手下乔装C县长,大摇大摆上任鹅城。但刚进城门,就被地主黄四郎来了一个下马威——人没来,帽子来了。张麻子把黄四郎帽子放到马头上,就此埋下祸根。
偶然机会,黄四郎手下犯了法,这暗合张麻子心意。
一.他不想跪着挣钱,他想要站着挣钱。
二.他不挣穷人钱,他挣富人钱。
张麻子狠狠教训一顿黄四郎手下,可报复随之而来。
黄四郎手下污蔑张麻子的六弟,吃两碗凉粉但只给一碗的钱。公堂之下,小六子无可辩驳,再加上一群人有意撺弄,他热血涌上脑门,割开肚子把那一碗凉粉掏了出来。
他证明了清白,但也付出了生命,这是黄四郎杀人诛心的计策。
至此,张麻子和黄四郎的利益矛盾中还要加上一条人命。
故事进入第一个高潮。
张麻子带着师爷参加黄四郎的鸿门宴,宴会中语言交锋的激烈丝毫不吝于枪林弹雨,双方未分胜负。
恼羞成怒的黄四郎执行三步走战略之杀鸡取卵。
黄四郎手下假扮土匪夜袭县长府邸,子弹将县长房间打得稀巴烂,结果张麻子睡另一个房间,只有马邦德的妻子死在县长房间了。
张麻子开始反击,在县长妻子的灵堂上,他的手下绑架了鹅城两大家族的族长和黄四郎,讨要赎金。万万没想到,他们绑架的只是黄四郎的替身。
张麻子棋差一招,又想出另一招,他将赎金装到一个个袋子里,分发给鹅城的百姓。
黄四郎再次反击,让手下人假扮土匪,作乱百姓。
雨夜中,开始第一次正面冲突。黄四郎死了几个人,被张麻子抓个现行。黄四郎无奈之下,只好承诺出钱一百八十万银子给张麻子出城剿匪。
张麻子和黄四郎都清楚,这一次剿匪就是双方的战场,两人各出招数。
在城外山间火拼之后,张麻子一方死了二哥和师爷,而黄四郎一方被全灭,但这并不代表黄四郎输了,他还有鹅城,还有碉楼,还有四百多个手下。
张麻子心知,凭他的实力不可能突破碉楼防线,于是他想要收买民心。
第一天,他把全部的银子都散出去。钱都被百姓拿走了,可是没人应和他。
第二天,他把全部的长枪散出去。枪都被百姓拿走了,还是没人应和他。
第三条,张麻子带着几个兄弟袭击碉楼,百姓虽然拿着枪冲了出去,可是半路上都跑光了。可怜兮兮的几个人对着碉楼的大门放了一宿空枪。
眼看败势已定,突然张麻子的三弟将逃跑的黄四郎替身抓了回来。峰回路转,张麻子斩下替身的头,过街示众。事已至此,真黄四郎反而被当做替身。
黄四郎输了,输在民心上。
故事有些长,斯蒂芬花了很长时间才读完。
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好像有些地方没读懂。
“顾远,我能理解你剧本的讽刺比喻,但这段台词很难为我,读不懂。”斯蒂芬指着一段,向远处顾远抱怨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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