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令名叫沈正和,沈正和听到邀请立马过来,刚到丞相书房见着程明湖心事重重闷坐,沈正和有好些年未曾见到程明湖这般模样,如此神态想必是碰上什么难事,沈正和近前担忧一问“怎么?是不是药丸。。?”
程明湖听见沈正和声音,这才回神示意坐下说话,程明湖道“不是,是别的事”
听到程明湖这么说,沈正和脸色缓和一些“尉连上门还以为你犯急病,没事就好”见得程明湖眉头深锁转话在问“出什么事了?怎么让尉连这么急找我过来?”
一想到程尉连,程明湖又气又无奈绷着脸道“这逆子从小让我惯着,做事不知天高地厚,昨晚他让叶展偷偷领节使进内医署,这事要不是叶展来说,我还蒙在鼓里”
“节使?”沈正和当场一愕,实在想不出节使进内医署干什么,不明白的事就要问,沈正和问“节使进内医署?他为什么要进内医署”
程明湖那张脸就如有人架把刀在他脖子上,程明湖脸色十分严肃说明“节使是为调查天德殿的事才进内医署”
天德殿!这三字如同惊雷劈向沈正和,当下神情凝重道“这等旧事已是。。”
“陈年往事?”程明湖忍不住替沈正和补充后话,这的确是沈正和想说的,程明湖满目不安道“我们当然想把这事当成陈年往事,可是有人忘不了”
沈正和也是愁上眉梢,过得片刻将心绪缓和道“进就进吧,没什么大不了,你不是也知道内医署里什么都没有”
程明湖担心的倒不是因为陆开进入内医署,程明湖忐忑问“我担心的不是他进内医署能找到什么,只是旧事重提不是什么好事,你真能确定当年那制药药师。。?”
沈正和并不想在提起当年之事,只是程明湖有问不能不答,沈正和摆出十分确信神情道“那药师早就归于黄土,什么证据也没留下,无论什么人想查都查不出来,这事真要能查,当年早已经真相大白,你我二人也活不到今日”
道理程明湖是知道,只是人一旦做得亏心事,总是很难心安。
程明湖目光投向沈正和,他在犹豫有些话该不该说,不过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程明湖索性明说“不瞒你,我见过拓跋睿”
“拓跋睿!”此话一出,沈正和油然大惊双眉皱成一先急问“为何见他?”
被人相逼哪有不见之理,程明湖既然要说,当然会实话实说,程明湖语声一沉“拓跋睿真能狠下心,他让拓跋燕暗诱尉
连,一个姑娘家清白就这么没了,为的是威迫我,说明白当年之事”
沈正和脖颈有种凉飕飕感觉,心头顿时沉重道“拓跋睿怎会怀疑你?当年天德殿我们没有去”
程明湖也是没想明白这个道“我们是没去,但是受益者是谁?天德殿事情过后,我们二人破格提升。。”
二人相对一眼,程明湖止声打住,转开话题在道“人呢是见了,但是我什么也没说,从我嘴里什么也没得到,现下借着谈和期间,让节使暗查,总觉得不太放心”
沈正和如坐针毡,就像程明湖说的,旧事重提这可不好,沈正和谨慎考虑后道“是,就算查不出什么,如露得风声,一定会在有闲言闲语,节使不能在留”
程明湖紧看一眼沈正和“你是说要对节使。。?”
沈正和摇头“杀他没用,杀一个拓跋睿还会找借口在送一个来,在说杀人等于心中有鬼,人不能杀,送走吧”
程明湖心中早有这个想法,点点头“不错,不能在让节使留在北安,必需让他走”
话是这么说,但是节使毕竟是节使,总不能随随便便就赶人回去,沈正和担心在问道“王上迟迟没有设宴,我看也是在观察节使动向”
程明湖下决心道“不管了,这事我去和王上说,二天内,一定把节使遣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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