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将被一头槌砸了结实,向后一仰,鼻血流出。陈天赐嘿嘿笑着,面目狰狞。谁知道这神将此刻却是不做声了,只冷冷盯着他,眼神冰冷怨毒。
“好眼神!”陈天赐挑了挑眉毛,转身到道士手里将剑拿了过来,这剑身上清光流转,显然是一把宝剑。
“记住了,我叫陈天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天赐。”说罢竟然一剑从那神将面门刺了进去。
微微一滞,神将化作黄芒散去。陈天赐怔了一怔,也不在意。走到另一神将面前待依法施为。
这位此刻也是自知难以幸免这一剑,居然对着陈天赐微微一笑,道:
“陈天赐,某孟非卿记住你了,是条汉子。只是这一剑之仇,我六丁六甲自会来寻你报之。你且好自为之罢。”
说罢闭眼,陈天赐笑了笑,盯着他看了一眼,道:
“走好!”也是一剑刺去,依旧化作黄芒而散。
“可惜啊可惜了!”陈天赐突然变得无精打采,满脸惋惜,好似掉了八千两银子。
“可惜什么?”
剩下三人竟异口同声问道。
“这俩身上的装备看着就不错的样子,可惜没法扒下来啊。啧啧...”陈天赐下意识答道,口中叹息。
“......”
“这两位正神,最多就是神灵下凡,要说真身前来却是不大可能,天庭自有天规。是以...“道士看了看陈天赐道:“再说了,要真是真身前来,居士怕是......难讨得好去。而且最近这几十年,天庭众神极少在凡间显圣了,也不知什么原因。似今日这等可召请正神的符篆,世间也是越来越少见,不知道这赵捕头从何处得来。”道士居然对这些事情门清,天庭长天庭短的,似甚为了解。跟脚只怕也不简单。
陈天赐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这次纯属于侥幸。对方不知道自己可以召唤树精出来,毫无防备。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而且一道神灵分身就可以施展这么犀利的法术,真身更是可想而知了。看来自己真的要多学些手段了。法术啊!嘿嘿嘿。
这道士看来有货,得下点功夫。
心念电转,冲着道士露出个自以为很诚恳的笑容,道士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惜他这一脉却是不擅占卜易数之术。
陈天赐又转头望向赵四二人.这二人满脸的绝望,知道今日怕是到了头了。眼前这厮是个狠人,一言不合,连护法正神都被怼了回去。虽说只是一道神灵。但也是神啊......
“陈大侠,我自知平日行恶不少,不敢求饶得性命。只是我在另一处宅院的一家老小却是无辜。万望高抬贵手!”赵武倒是光棍,这会也不求饶了。只怕陈天赐心狠手辣去找他家人麻烦。这人平日自知作恶多端,仇家不少,是以家人都另住一处。这个院子只是他和一帮手下以及白小旗一行长聚之地。
今天他气闷赵村的事情,便拉了白小旗回来喝酒,两人一众手下照常在城里赌场耍钱。迟些才会过来。哪知正好被陈天赐与道士逮了个空档。现在见得无望,也就只求个干脆了,那白小旗只是呆滞的望着地下,也不多言。
“祸不及家人,你却不必担心。”
陈天赐自然不会去找他家人麻烦,其实若不是正好碰到那群被杀的行商,场面太过凄惨,又正好遇到赵村的事情,两人还合谋要坑害自己。他也未必要把两人赶尽杀绝。
又问了二人手下的情况,知道等到赌场散去,那些人仍会像平时一样来此处一聚。便打算在此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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