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环?
江有余闻言一愣,目光不由得向手中的玉坠望去。
嘶~
本来环绕着中间小蛇的银色圆环果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条光秃秃的小蛇。
怪不得刚才从口袋里拿出来时,手感有点不对劲。
他有了之前那么一遭,整个下午都没敢把手再伸进装玉坠的口袋。
无论怎么想,这枚玉坠都绝非凡物,有极大的概率和【感染】有关系。
这让他提心吊胆了一下午,好在除了最初发生的“白日做梦”事件以外,整个下午那枚玉坠都很安分,仿佛就是一件普通的装饰品。
江有余目光低垂,看着桌面的纹理,没有抬头:“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
他将手中的玉坠轻轻放在桌面中间的地方。
实际上他的心里有所猜测,八成和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关,但具体的原因他就不清楚了,但这种事情又该怎么和温女士解释呢?
可江有余说完话后,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温女士的回应。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发现坐在对面的温女士,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并没有伸手去拿桌上的玉坠。
良久的寂静被服务员的到来打破。
“这是两位的咖啡,请慢用。”
“小鱼。”
在江有余惴惴不安时,温女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抬起头,看到温女士右手揉按着额角,似乎有些头疼的样子。
“温良现在在哪里?”
江有余呆了一下,然后惊喜地说道:“阿姨你想起来了吗?”
温女士笑了一下,只是看起来神色有些疲惫,之前的精神状态明明还很好的。
“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我儿子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江有余眼睛往桌上的玉坠瞄了一眼:“温阿姨别吓我啊,我胆小。”
温女士可能在开玩笑,但肖禾,以及坐在他周围的其他同学不可能同时跟他开这种玩笑。
江有余没有当面拆穿温女士的谎言,抿了一口咖啡,将之前在学校门口等待时整理的想法说出来:
“阿姨,你知道的,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参加政府组织的青少年体检。”
见温女士点头,江有余继续说道:
“我相信温良在这方面是绝对没问题的,他上个月的体检报告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
顿了一下,江有余看着温女士的眼睛,“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听到传闻,温良在毒检过程中因为吸毒被抓了。”
说完这句话后,江有余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中,一股阴冷滑腻的触感拂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要将自己的每一个毛孔堵住!
和中午在教室里触碰玉坠时的感觉极其相似!
但在江有余的视野中,桌面上的玉坠似乎闪过一道青色的光芒。
那股阴冷滑腻的窒息感在一瞬间消失,仿佛只是江有余的幻觉。
红色仿真木的桌子对面,温女士的额头上有大滴汗水渗出,她此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就在刚才,她差一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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