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等着你的好消息。”
“诺。”
“......”
在暗中,一双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国公的书房随后离去。
当日晚,承恩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姒清,一边抱着浮尘,一边拖起一盘的葡萄。
姒清的芊芊玉手从床帘中伸出,拿起一个葡萄,放在口中,她坐卧在榻上,她的长发披散,如流水、如绸缎,膝上还放着最新的奏折,随着她看奏折的动作,长发也随之而动,身上的纱衣也划开些许,露出小片水嫩香肩。
片刻后,她打了个喷嚏,脑袋中灵光一闪,不对!
她刚刚一直在想今儿个过敏的事情,烛阴此人生性多疑,别人给的东西,他自己大多是不会用的,而那中部侍郎的狐球听他的语气是七日以内给的。
凭着那老狐狸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随意穿戴,要是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他老早死了成千上万回了。
“哼!”姒清冷哼一声,殿内的温度又低了一度,承恩苦逼的皱着脸,主子生气,可怜的都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
姒清在心里越想越气,今日,她估摸着被烛阴给利用了,知道她对毛绒动物过敏的人不多,恰好,其中就包括了烛阴,五岁那年,她就是触及了一只从西方进贡来的波斯猫,当晚就严重过敏发着高烧。
也正是因为此事,她父皇可是下过了禁令,宫里不可出现带毛的活物,衣裳等。
思及此,殿内的温度又降低了一分。
也难怪,烛阴的身上居然会有那玉骨膏,专治皮肤的药,岂有此理!
虽然能想到这是烛阴要对付中部侍郎的借口,可姒清的心里,就是不爽的狠!
哼,现在先记在那里,早晚有一天,新账旧帐一起好好的清算。
不过这件事情,烛阴还真是不清楚,当年他人还在外办公,回来之后得到这个禁令也没有多想......
在星月殿的烛阴,狠狠的皱起眉头,身后一寒,这是有人载念叨他?
谁那么大胆子?当然,除了那一个丫头。
烛阴坐在殿中,桌上摆着个棋盘,棋盘的另一边还倒着一杯酒。
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烛阴不等人先来,自己先自酌了起来,“真不愧是本尊酿的酒,这滋味,回味无穷啊。”
烛阴晃了晃玉盏,眸中无悲无喜,嘴角挂着标志性的浅笑。
很快,一个身着黑衣斗篷的男子进入殿中,一进殿,就慌忙的对烛阴吼道:“烛阴,你给摄政殿下送男子你想做什么?!”
那男子全身上下都被黑衣斗篷盖的严严实实,唯有那清冽的声音在这星月殿中回荡。
“不准对主人无理!”烛阴的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位黑衣暗卫,此人面无表情,唯有露出一双可怖的眼睛。
那双眼睛,是属于动物才有的竖瞳。
烛阴挥了挥手,那说话的男子便消失不见,化成了齑粉“本尊不喜多话的东西。”
烛阴皱眉,眼眸中充满了冰冷还有不悦,但却不把这小插曲放在眼中。随后抬眸看向那黑衣人,展开了一个标志性温柔的笑。
他温和中夹着淡漠,如瓣的唇微微开冽,“本尊恭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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