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被顾子珩带着,临近傍晚了,见白蒹葭父母二人还没有回家,就带着她在他家吃了晚饭,饭后带着白蒹葭消了消食,便带着她走到以往来他家住的地方,然后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掌着灯,跟她讲着故事。
何慕情和白正则去白蒹葭外祖家,整整去了一天,傍晚时分才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说了什么,反正白正则夫妇二人,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一点凝重。
夫妻二人是吃过晚饭才回的家,一到家,两人便携手径直的往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一进书房,白正则便一把把书房的门,给关上了。
随即,两人便坐到了书房里的桌子前,沉思着。
“害虫都已经肃清完毕了没有?”一会过后,白正则问道。
“犯有大错的,也就只有一个陈忠,至于一些犯小错的,已经敲打了,”何慕情凝重的说道,“但是,我不知道陈忠他到底是几时和官府勾结的,我有点担心。”
何慕情心情凝重,她居然不知道,自己下面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几时跟官府狼狈为奸,勾结在一起的。她现在最害怕的,便是,勾结的时间已长,这其中的利害,怕是一时半会儿,撇不清了。
“岳父的消息可准确?”白正则问道。
“虽不知京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今上确实在肃清一些东西,我父多年的一个好友,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父亲说,他是一个把生意做到京城去的南岭商人,能把生意做到京城的人,很了不起。他传来的消息,应当假不了,”
“信中还说,如今京城局势动荡不安,他想直接退出京城,”何慕情接着说道,
“但是,他就传来一封信,便没有消息了,我父也不敢写信去京中,怕被牵连,”
白正则闻言,点了点头,“不写信是对了,岳父现在也不知道京中具体情况,冒然写信,恐遭人算计,”说道此处,白正则停了下来,思量了一番,接着说道,
“夫人,你未在京中长大,京中的一些利害,你可能不知道。但为夫,却是从小在京中长大。京中的那些个商业,没有哪一个,背后是一点势力都没有的。背后一点势力都没有的商人,想要进京,完全不可能,即使侥幸进了京城,那也是在京中完全站不稳脚跟的,”
“南岭是在南郡的管辖地中,隔着京城万里之遥,远比江南隔着京城的距离要远得多,岳父的那个南岭商人朋友,能把生意做到京城,还在京中,站稳了脚跟,此人,必定不简单,”说他背后没人,白正则是打死也不信的。
何慕情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如何是好?我也没有见过此人,不知此人秉信,而且,此人虽说是我父亲好友,却多年未曾来信。如果此时京中真的动荡不安,那他为何,偏偏此刻来信,为我父传递消息?他是何居心?”
“此人背后,不知道是何人?”白正则说着,随即,他敲了敲桌面,沉思了一会儿,接着道,“恐怕,他不是要向岳父传达消息吧?”
“哦?为何?”何慕情不解。
“夫人,你忘了我父曾在京中是干嘛的了?也忘了为夫了?”白正则解释道,“恐怕此人,是想借助岳父之手,向我、和我父亲,传递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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