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了一个看似不错的客栈住下,闲来无事不是同掌柜小二聊聊天,就是带着京墨出去瞎逛,三小姐由春草陪着,很少出门,冷夜寒也开始忙他的事,看来他真的是有事来办,她哥也是用他的方式出去打听,就连姚娘时不时的也让京墨陪着她出去逛逛,说是打探市场,这个女人野心还真是不小,离歌也随她去,这天,那个收了离歌钱的乞丐找上门来,进屋后到也不客气,自顾的坐下倒着茶喝了起来
“可是找到了?”离歌房间,对于他的举动离歌也没在乎,坐到他旁边
“我的人,在城主府附近看到了他时常出入城主府”
“城主府?”离殇听后沉思状
“二哥,城主府如何,为何你这般神情?”三小姐听到有了神医的消息,而离殇这为难的表情,有些忐忑
“哥,怎么了?”
“我们的城主病重,概不见客,可有人也说病了的非城主,而是城主府的小姐……”那名乞丐补充到
“哥,你为何这般……我们又不是找城主,只是通过城主府上的人找那圣手神医啊?”
“我收到消息,那城主千金与人私相授受,城主不允,为防止小姐私逃,便将其关了起来,谁知那小姐以死相逼多次自杀均未成功,前些日子趁丫鬟一不留神从楼上跳了下来,非但没死成,反倒是将个把月大的未成型的胎儿摔掉了,小姐知晓后心如死灰拒绝药食,城主深觉有辱门楣,打算将其治好后随便许配个人家,遂将众大夫请到府中为其医治,因不知何时可痊愈,便称自己病重,没成想这些大夫中还有圣手神医”
“现在府中就只有圣手神医一人了,其余的大夫都给了重金用以封口,打发出府了,你说的这些其中一个大夫也跟我提起过,确实是如此”
“不是皆被重金封口了嘛?怎么……”
“三姐,不要细问,他们自是比我们有办法”那乞丐笑而不语,看向离歌,离歌掏出一锭银子给了他,那人便走了
“二哥,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在城主府门口等着吧?他一日不见人影我们便等一日?”
“等,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治好你的脸,父亲也未定下我们归期,城主府我们又没法子进去,就只有守株待兔了”
“也只能这样了”离歌兄妹三人只能选择等待时机,不曾想这最笨的法子还真有了效果,这日他们听坊间众人口口相传,说这城主要为小姐抛绣球选婿,不论你高矮胖瘦,家世如何年龄亦不限,无配偶的男子皆可,但有一条成亲后必须入赘城主府,日子就定在三日后的望江楼
“离歌你听说了吗?城主府三日后于望江楼为小姐选婿,我们的机会来了,只要接触到城主府的人,或许可以牵线搭桥结识凌渊”
“嗯,也不为是一个机会,我们也去瞧瞧,没准儿那小姐转头看上了哥你呢?就是不知父亲是否同意你入赘”离歌打趣
“六妹,你就知道拿二哥开玩笑”这些日子的等待让三小姐更为渴望早早得医好她的脸,带着面纱实在是难看,可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在两种状态中来回转换,离歌看着都觉得累,果然古人都是演技派,古代的女人更是实力演技派,又懒得戳破她,也就由着她了
招亲这日,望江楼周边的茶楼饭馆楼下街道人满为患,丝毫不觉的入赘是多么令人如何的事,主要是人家是城主府,离歌心想
他们在对面二楼的茶馆靠窗而坐,离歌觉得这样的场景有点像那年她去丽江看的短剧木府招婿,三层的望江楼从上而下挂满了喜庆的红绸,楼下站满了适龄不适龄的男子,这些人当中有多少人是为了小姐而来?还不是都是为了身份地位钱财,说白了离歌觉得城主府小姐挺可怜的,没有爱情的婚姻谈什么幸福可言,可在这个时代也可以说但凡封建传统的古代不都是这样的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葬送了多少少女的春心萌动,在离歌冥想中城主老爷带着小姐出来了,人声鼎沸,见那女子一席红衣,许是因大病初愈的原因显得赢赢弱弱,面容倒是姣好的,只是眼中似有泪,且面无喜色
“大家安静一下,我们的城主老爷说了,抛绣球马上开始,只要你尚未娶亲,也无婚配,不论家世如何皆可,下面请小姐抛绣球啦!!”开口的类似主持人,整的开场那个城主皆一句话也没说,那小姐缓慢移步,左右顾盼就是不抛,磨蹭了好久,由此也不难看出小姐这绣球抛的是有多抗拒,可总归也是抛了出来,底下的人争先恐后,你争我夺的,经过还算激烈的抢夺,任谁也无法想到最后接住绣球的是一个光着膀子带着都要打铁了的围裙的屠夫?离歌惊了,闹呐?这城主老爷是有多随便,就不能选选三六九等?是有多迫切的嫁女?
“我,我拿到了,我是城主府的女婿了,嘿嘿”那人油腻的开口,极为高兴,离歌要疯了,这比当初要霸着京墨的那人还让人恶心,离歌看向京墨,二人同样的表情,一脸吃屎般的难受,许是城主老爷也是看不下去便命人打算将这球作废,估计被有心之人听见了,人群中也不知事谁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
“城主大人这是没看上选的女婿?既然他抢得自是天意,城主若想反悔也不怕大家笑话城主府失信?再说你那女儿已是残花败柳,还想要什么样的人……”话一落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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